一場跑路的時候,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朱利安。所羅門先生穿的當然是他自己的衣服。”
眾人扭頭望去,只見樓梯上站著一位歐洲紳士,金髮碧眼,西裝革履,手裡提著文明棍,臉上戴著夾鼻眼鏡,一口流利的法語稍帶點斯拉夫味道。
陳子錕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不是二櫃他老人家麼!他啥時候也流竄到北京來了。
“怎麼,約翰遜先生,您對我的同伴有什麼懷疑麼,好像飯店的客人參加舞會是不需要請柬的吧。”二櫃風度翩翩的走下來,站在了陳子錕旁邊。
大家驚異的發現,這兩人的體形很接近,同樣的身高腿長,同樣的寬肩闊背,英俊瀟灑,只不過一個是亞洲人一個是歐洲人,一個年少一個年長罷了。
“安德烈。所羅門伯爵,請原諒我的冒失,我向您,以及您的朋友道歉。”約翰遜經理多老於世故的一個人,既然有人肯為這個中國小子背書,他就沒必要糾纏下去,反正只有日本人才關心這件事,自己何苦跟著湊熱鬧。
“祝您玩得開心。”約翰遜經理一鞠躬,帶著警衛走了。
荒木俊雄討了個沒趣,但也無計可施,畢竟這裡是六國飯店,又不是日本人的地盤。
姚依蕾鬆了一口氣,剛想和這位“朱利安”搭訕兩句,卻見他和那洋人勾肩搭背的走了,根本不搭理自己,氣的她一跺腳。
“二櫃,怎麼在這兒碰碼?您到流水窯是插千還是接財神?”陳子錕低聲問道。
二櫃一邊笑吟吟的和相熟的客人打著招呼,一邊答道:“屁,這兒狗子跳子海了去,我就是趴窯,你小子換葉子也不長點招子,要不是我在就漏水了。”
陳子錕問:“家裡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