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軟,領著她坐在喜榻上,柔聲說道:“乖乖坐著。”
是命定也好,是自私也罷,“龐武聖朝”因為她的闖入,註定要循著命運的軌跡前進。或許對她而言,這不公平,但……這是她的命運,亦是他的使命。
看著他走出偏廳取酒,豔無敵靜靜坐在喜榻上,暗自打量著眼前的環境。
不同於先前的寢房,此房內掛有雙喜宮燈、床前吊有繡著百子圖的紗幔,似要用盡所有紅色來彰顯這天大的喜事般,紅得令人怵目驚心。
她雖然不知道這“龐武聖朝”始源於何處,卻可以肯定,他們應該已受中原文化影響甚為深遠。
無形中,“龐武聖朝”保有自我文化,卻又在繼承了中原文化的繁文縟節下,既而衍生、融合出屬於“龐武聖朝”的全新文化。
他從偏廳拿了壺酒過來,見她坐著發呆,便在她耳畔輕語。“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吞了你。”
她冷笑道:“我酒量好得很,可不怕你把我灌醉而趁機使壞。”
“我可沒有做壞事的興致。”她孩子氣的挑釁讓司徒墨濯的唇邊逸出淺笑聲。
這來自中原的姑娘……他的妻,還挺有趣的。
耳底落入他的笑,豔無敵臉色一僵,美麗的臉龐有一絲迷惑。“你笑什麼?”
“我們的酒,不是這樣喝。”當兩人各執酒杯單手交錯,在她率性正準備將酒一飲而盡的瞬間,他扣住她的手,不疾不徐的沉聲低喃。
她柳眉一皺,口氣不悅。“要不怎麼喝?”
司徒墨濯修長的指扣住她柔美的下顎,深邃的琉璃藍眸專心審視著姑娘嬌美的面龐,心裡暗暗讚歎著。
他的妻,柳眉細緻優美,微翹的墨睫長細勾人,而眼眸湛然清亮,配著蜜膚、朱唇,是與“龐武聖朝”截然不同的美麗女子。
他與她的孩子應該會十分健康、美麗才是。
司徒墨濯凝眸望著她,不知是因為掛念聖朝興衰,又或者是眷戀姑娘光滑粉嫩的肌膚,那撫觸,已成了無意識的動作。
在他的撫摸下,豔無敵的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起來,她眯起眸,冷眸中夾雜著不屑。“你到底要摸多久?”
聽聞她兇巴巴的語氣,司徒墨濯陡然回過神,一口飲下酒,然後低俯下頭,輕輕將唇貼著她的軟唇,緩緩將酒哺餵入她的嘴中。
“唔……你……”她瞪著圓眸驚愕出聲,卻讓他的唇舌趁勢鑽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