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黑衣漢子卻瞪眼一句:“少說廢話,我兩個是九門提督府的。”
就這一句,眾人不但閉了嘴,白了臉,鴉雀無聲,噤若寒蟬,而且自動潮水般地忙讓了開去。
兩名黑衣漢子衝到棚子裡,往當中一站,氣勢逼人,惡狠狠地喝問道:“剛掛上的那張紅紙篛是誰的,說!”
棚子裡,有幾個穿長袍的漢子,本是一團高興,睹狀聞言,立刻沒了笑容,你望我,我望你,沒一個說話。
最後還是一個年紀稍長的長袍漢子走了過來,滿臉又堆上了笑道:“二位爺是……”
“少廢話!”那居左的一名黑衣漢子一擺手,那長袍漢子“哎呀”
一聲,蹬,蹬,蹬退出了好幾步去,要不是後面的扶得快,他非躺下不可,那居左黑衣漢子接道:“我兩個是九門提督府的,那張紅紙條是誰的,你說!”
一聽是九門提督府來的,棚裡的幾個漢子也嚇白了臉,好半天才有一人心驚膽戰,怯怯地走上來,白著臉,顫聲說道:“兩位爺,是我,我……”
那是個愣兮兮的年輕小夥子。
“是你就行!”兩名黑衣漢子不由分說,當胸一把把那年輕小夥子抓了過來,剛轉身,只見那青袍老者與錦袍俊漢子帶著四名黑衣老者也到了棚子前,忙一躬身,道:“稟福貝子,就是這個大膽的東西!”
那位福貝子一擺手,兩名黑衣漢子放了年輕小夥子,躬身退了開去,那年輕小夥子臉色如土,兩條腿還直打抖!
那位福貝子望了他一眼,抬手一指,道:“這道謎題是你出的?”
那年輕小夥子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那位福貝子又道:“也是你寫的?”
那年輕小夥子又點了點頭。
那位福貝於遭:“你可知道這是個什麼字?”
那年輕小夥子半天才憋出一句:“是,是,是個明,明字!”
那位福貝子道:“你知道如今是什麼朝代?”
那年輕小夥子如今才算是完全明白過來了,“砰”的一聲跪了下去,叩頭如搗蒜,嚇得靈魂兒出了竅!
“貝子爺饒……饒命,那,那不是我,是,是一位客,客人叫我寫的,他說他,他這個謎好……”
那位福貝子臉色一變.道:“敢情還有人主使,那個人呢?”
那年輕小夥子尚未答話,突然一個冰冷話聲起自棚外:“不勞動問,我沒有走遠,在這兒呢!”
那位福貝子與青袍老者等八人,霍地同時轉過身,棚外,眼前,負手站立著一個面目冷峻的白衣漢子。
那位福貝子雙眉一挑,回顧年輕小夥子,道:“是他麼?”
那年輕小夥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