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自我貶低的意味。
王文俊感到這一次大炮說得在理。在邁進學校的迎接大巴之前,他粗略觀察了一下的身邊的日本人,也感到莊哈依的行為舉止確實和這些日本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把他扔進日本人堆裡,很難察覺他是一箇中國人。王文俊暗自感嘆其實這是達到某種境界了。
說實話,王文俊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感受日本的第一印象。突然身處異國的精神緊張與一連串不得不完成的程式不允許他有抒發情懷或有感而發的遊刃有餘,直到深深地依靠在大巴座位上,他才得以喘上一口舒暢氣,心也不再那麼跳了,眼也不在那麼熱了。
“這麼容易就到日本了?”
大巴都駛出機場了王文俊才開始試著咂巴初到日本的滋味,想要給未來的記憶留下點什麼,至少要做個說得過去的交待。
天很藍,樹很綠,路很青。這是王文俊透過大巴的車窗對於日本的第一感觀。這裡的天的確很藍,藍到和萬米高空一樣,遠處的建築物都能看得很清楚,沒有那種依稀模糊的罩在朦朧中的灰土感;路邊的街樹綠得扎眼,每一片葉子都保持了本色,上面肯定沒有附著多餘的塵埃;日本的道路的幅度不寬,但怎麼跑都保持著一種瀝青新鋪的青,幾乎沒有塵土,褶皺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