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慢慢起了騷動,有位中年男子正分開人牆進入中央。
“櫻桃小姐。”男子彷彿沒看到我這種不正常的姿勢,滿臉平靜,“機場來電話,小姐的朋友航班誤點,此刻剛剛出關口,大概再過四十分鐘會抵達酒店。”
我怔了下,空出的手摸出爪機舉到眼前,手指按下一串數字傳送出去。
不一會兒螢幕顯示資訊傳送成功。
我長吁了口氣,轉頭,微笑,“那麼甜蜜秀表演結束,意猶未盡下次請預約。”死魚眼必殺光波傳送,在場看熱鬧的人人有獎。
向日嶽人訕訕地鬆開手臂,“櫻桃你的情緒變化真是戲劇。”水晶藍瞳眸彎起,他似乎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卻又停了下來。
我從他懷裡脫離出來就站到他身邊,和他一起看著此刻正登場的這些人。
為首的是一位雙鬢略略被白霜侵染的老者,走到對我個人而言的安全警戒位置時對方隨即停下步伐沉默不語站著。
可令我佩服的是那老者沒有出言說什麼只是目光略微掃視現場一週,簇擁在附近捨不得離開的無關人員就彷彿受不了無形威壓似的陸續散開;不多時,這裡的人員寥寥無幾。
那老者對上我的視線,也只是轉瞬間又彼此錯開。
“景吾。”低沉的聲音不怒自威。
“祖父。”之前一直以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