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澤琴來者不善吧?果然不出所料。
她臨走前留下的那句話與其說是勸告不如說是警告。
不動聲色威脅嗎?
哈~~是該用'藏龍臥虎'還是該用'會咬人的狗不叫'來形容呢?算起來,能與我洩露的黑暗氣息相對持,相澤琴也蠻能奈的;想不通之前她怎麼會那般落魄?
啊啊~~轉念一想,我又失笑自己的思維過於分散了。
無論相澤琴是扮豬吃老虎還是吃撐了喜歡自己找罪受,都和我沒半毛錢關係;我現在該考慮的是她隱藏起來的威脅裡,那份有持無恐來自什麼。
是確實掌握了櫻井櫻桃什麼秘密還是…
……………
摸出手機瞄了下時間,螢幕顯示21:13。
被耽擱了十幾分鍾後,等回過神我所在的角落居然已經人滿為患;象是被宴會廳中央的嘈雜喧譁漸漸蔓延侵染得熱鬧起來。
略略掃了眼附近的人群,我發現大部分人卻是商界精英分子模樣;嗯~據說今晚宴會是整點開始來的,想來這些該是應邀前來的商界人士。
至於冰帝的年輕人,他們當然是繼續聚集在他們的領袖人物————跡部景吾身邊不會跑錯地方和成年人摻和。
我窩在沙發上懶得動彈,當然,對於間或飛過來的試探目光…可以遮蔽的遮蔽,不能遮蔽的我也可以忽視。
把弄著自己的手機,我翻來覆去折騰毫無動靜的螢幕。
嚴望日登機前曾說過我要的檢測報告出來後會直接傳送過來,可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也沒見什麼動靜,而且據說該抵達日本的嚴望日同樣處於關機狀態。
眯了眯眼,我猛地坐直身體。
說起來,今晚那位也很不對勁…
細細回想了下日吉若臨行前的異常表現,我越想越心驚肉跳;再顧不得其它直接跳起來就要朝著宴會廳出口衝去。
是我疏忽大意了,日吉若背影中帶的殺伐決斷倘若不是針對今晚宴會而是…該死!他身上還藏著軍火!
步伐停頓了下,潛意識動了動手腕,待到掌心滑入一絲金屬的冰涼,我忐忑不安的心情略略安定下來。
不管了,找看看日吉若有沒有在宴會廳裡,如果沒有…或者說如果被我試探出什麼端倪,直接制住他就好!
若他帶的大批日吉組人馬真是為伏擊嚴望日,我一定不會再手下留情。
……………
學著那些身著統一白襯衣紅領結的侍應生們把宴會廳穿梭了一遍,
除了收到冰帝許多人的側目之外我一無所獲。
停下腳步,伸爪耙頭,我望著幾米開外正被簇擁在中央那夥人猶豫不決半天,嘆口氣抬腳朝著他們走過去。
險險地至外圍女孩子們身側留的空隙穿進去,我伸手按住目標的肩膀,湊上前,“吶~~有看到日吉若麼?我找他有事。”
掌心下的身體明顯一僵象是被嚇到似的,然後他豁然回頭,“櫻桃…”
看著他滿眼驚魂未定,我抽了抽嘴角,“抱歉,我真的有急事。”邊說邊環視了下週圍,結果無一例外的,這些人均滿臉驚駭莫明。
不就是收斂了存在感接近你們麼,至於見鬼似的把眼睛睜得那麼大?脫窗了啊各位。
收回尋人目光,我挑眉看著被按住的這位,“合上嘴,不然蒼蠅要飛進去了親愛的。”要我幫你撿下巴嗎?
“囉嗦!”向日嶽人惱羞成怒低聲吼道,燦若桃花的胭脂色以極快的速度在他雙頰暈開。
安靜下來的人群中頓時傳出幾聲彷彿忍竣不住的偷笑聲,當我的視線投過去時就見鳳長太郎低頭掩飾似的虛咳兩聲。
“日吉,我剛剛見他出去。”鳳長太郎溫良的眉宇蘊著些可能是強自按捺的笑意,“不過他說馬上回來,櫻井學姐…有急事找他,需要幫你打電話嗎?”
邊說他邊從口袋中取出行動電話,神色略略有些疑惑,“你,有他的號碼吧?”
嗯——正想回答他有,被按住的傢伙就反客為主地將我扯進他懷裡。
“你找日吉?”向日嶽人說話時吐露的氣息拂過我的耳際,癢癢的,“有事問我也一樣,還是說你想瞞著我…”
省略掉的部分很是耐人尋味。
我斜眼,打翻醋瓶也是要看時機的,正當我心急火燎的時候你亂入折騰,小心被我撩起來揍得滿頭包,親愛的向日嶽人‘罈子’君。
正打算抽掌給鉗住我腰的傢伙撓那麼一爪子,圍在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