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風聲居然敢無視我的要求徑自飛回來!
似乎還帶著那西色斯島的人…
對於我在電話聲嘶力竭的臭罵,嚴望日很委屈回答說照著梭羅測試中心工作程式安排,DNA檢測報告完成時正正好他的航班到達日本,於是兩全其美。
TNND!於是老孃的話被直接當成耳邊風了…
三步並作兩步跑出補習班所在大樓,我往車水馬龍的街道張望著,意圖從車流中找出帶著空置標識的計程車來。
等事情了結,回頭就讓嚴望日那膽敢藐視老孃的混蛋死無全屍。
……………
10月的天暗得很快,我站在街邊,視野所見被霓虹燈與迎面而來的汽車照明燈閃得模糊不清,眯著眼搜尋良久,好不容易從遠遠的車流中找到一輛頂上亮著空置燈的車,於是把手臂伸得長長的示意對方停靠過來,沒想到————
眼疾手快收回手,我後退一步,對著搶在那輛計程車靠近時斜插停到跟前的轎車翻白眼。
話說…雖然現在是交通高峰期,老兄你犯得著這麼急麼麼麼~~等我上車再停過來不會耽擱你很久的,我趕時間!
正腹誹著,轎車車廂玻璃無聲地滑下,露出貌似與我搶道這位仁兄的廬山真面目。
“請上車,櫻桃小姐。”
車門開啟,中年男子跨出車門對著我微微鞠躬,作邀請狀,“我們照著先生的囑託前來接小姐回家。”
你家先生…誰啊?!
上下打量男子半晌,目光定在那人西裝革履的打扮上,是高階貨…上衣口袋露出一角白色亞麻絹上繡的字母…於是我的嘴角抽了抽;跡部慎又搞什麼花樣?
象是看出我的疑慮,男子笑得文質彬彬,“少爺的生日宴會訂在九點開始,夫人吩咐小姐先回家梳洗打扮妥當再前往酒店。”
“嗯?”我挑眉,冷嘲熱諷道,“跡部景吾的生日宴會,沒有邀請函沒資格參加的吧?”還打扮妥當?別是讓我扮演仙杜瑞拉?那麼誰是神仙教母?
“櫻桃小姐說笑了,是一家人哪還需要邀請函。”男子相當習以為常,見招拆招,“請上車。”
臥槽!忍不住默默爆粗口,專業的措辭還真是讓人無言以對呢~~
……………
“吶~~”邊享受車廂暖風驅走寒氣的愜意,我邊扭頭很好奇的問,“是跡部…先生教你該怎麼回答,還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對於我剛剛的譏諷。
“臨行前,先生提醒過。”男子眉稍一動,露出意料之中的神情,“先生還交代,小姐的朋友臨行前也曾知會過,先生會請集團人員前往接待,小姐不必擔心。”
果然…得到答案後我不知是否該冷笑,怎麼說?跡部慎還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甘拜下風真的。
靠到皮革後背上,我低頭從包中摸出手機;既然如此,也好。
於是沒了繼續交談的興趣,我閉上眼開始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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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逃出桎梏櫻井櫻桃所有愛恨的華麗牢籠小半年後,再次回來的感覺是什麼?如果有人問我大概會回答百感交集。
整理好自己,我開啟房間門。
“櫻桃小姐怎麼…”德田管家神情錯愕,看我半天,臉上帶了幾絲不贊同,“沒人告知為小姐準備的禮服在哪裡嗎?”
責備的眼神落到同樣等候在門側的女僕身上。
“抱歉,是我的錯。”女僕姐姐鞠躬,慌忙道歉。
“誒誒誒~~”我衝著德田管家微笑啊微笑,“她是說了,可我不喜歡。”輕飄飄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果然還是卻之不恭的好。
那件所謂的‘準備好的禮服’正好端端躺在房間裡,連同被叫來為我打扮的女僕姐姐也是被我踢出房間的。
“參加宴會怎麼可以這樣打扮?”德田管家大人滿臉受到驚嚇狀瞪著我。
我上下看了看自己,聳聳肩,牛仔褲毛衣等下加件厚外套很好!誰規定參加那勞麼子宴會必須穿小蛋糕裙了啊?別的不說萬一等下我和人打起來一個踢腿是想春光乍洩麼?
何況…不自覺理了理袖口,透過絨絨毛線摸得到手肘內側的異樣觸感,是綁在那裡的兵器軟鞘,穿露肩禮服這玩意該藏哪裡?大腿內側麼?
“我感冒了。”抬眼衝著德田管家大人露出歉意微笑,“需要保暖。”
“酒店內有暖氣,小姐還是不要特立獨行…”德田管家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