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過火了,外族又在看著,只能悄悄的派人來催促自家主公,心愛的七弟去幫忙,加緊進軍去。
而這廝還死要面子,信使只誇耀說他如何如何,說主公再不去柔然子跑了就可惜了…可先看到信的薛禮是何等人物?看了就知道不好趕緊來,親自見主公,鄧海東看了也曉得不好,三百里路才走了小半,拼命去追的話到了那邊還能打嗎?
不能算柔然子也已經筋疲力盡,從來世間算計,都是要把事情想的最壞,把自己做到最好,才能完勝。
無知狂徒才以為行軍廝殺就是放了人馬出去就砍,管他戰前準備戰局設計,膽氣壯者胳膊粗大些就可獲勝。
所以鄧海東才氣的破口大罵,最後還是無奈的當眾說了一句:“舅爺出事,某也回不了家的,諸君努力吧。”本沉默的各將校因此鬨堂大笑。當然,傳遞到下面,自然要按著羽林鷹狼的信來,軍校等把憂愁放了心中,也怕大勝之後折了那廝,大家無顏去見左帥。
於是,全軍就食後,這就開始發力,向著前周名將曾經大破敵軍之處而去,沿途賓士十里換馬,三十里一停,六十里一歇,百二十里才宿,折損的馬或殺之取肉隨身,或乾脆放之草原,如此而行到第三日正午,大軍終於近了戰場。
駐馬十里外,只聽到那邊喊殺聲驚天動地,煙塵翻滾能遮蔽了天,卻遮不住那座褐紅色的胭脂山,那座中原兒郎心中永世不朽的軍功碑!(未完待續,)
第一節 血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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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煙塵之中,宋明歷正指揮著軍馬在苦苦防禦,他曉得援軍即將抵達,雖然敵人此刻勢大卻也不慌張。
從昨日晚時,看到柔然軍抵達,在遠處養力開始,宋明歷就安排了本部正中,鮮卑在左乃蠻在後,並讓自己軍內傷兵和聚集此處的一些異族子民一起,將那柔然人丁用繩索等扣鎖了連成一片,軍陣靠著山,那俘虜就丟了山腰,甚是醒目。
到了臨夜,柔然人不曾立即進攻,因為他們疾馳到這裡看到除了敵軍本陣之外,還有過去多少附庸族,大約數千的人馬在這,知道這是中原子在等他們,但本族已經至此境地,逃又能逃到哪裡去?人人發狠,夜裡殺戮傷馬就食,決定天明後再以命換命。
只不過,到了天明前,他們還沒開始,那邊中原好大名聲的,羽林鷹狼那畜生,居然才拂曉,就下令各族選數百人上山,開始殺戮被俘虜的柔然人丁。
山腰上,因此人頭滾滾,血如瀑布而下,哭喊聲十數里可見。
柔然子聽的心如刀割,都捶胸頓足的嘶喊,悲歌亂吼這就向前來戰,宋明歷激怒敵軍後也不管什麼臉皮,早已經抓了各族來的首領在自己面前,要挾他們先去和柔然子廝殺,把他們排了前面。這些異族十八部人馬剛剛才殺了柔然人,還有多少年的深仇大恨,族內長者領袖又被那屠夫抓了,難道不戰?
那廝卻還不夠本,安排自家軍馬為督陣,吆喝說勇烈全軍馬上就到,誰跑了射死當場不提,還要割了他們家長者的腦袋,回頭順便去滅族,而若是好漢敢廝殺,戰後有賞!而這廝打一批還記得拉攏乃蠻和鮮卑,和布林尼以及慕容城兩人,他可是客客氣氣稱兄道弟的…
可憐來投的,以為可順便來打落水狗撈好處的一群,現在卻被那柔然子衝來,被關中軍逼著,只能向前,宋明歷看的來神,時不時的還振臂大呼:“赤上身的那個是好漢!哎喲,好漢跌倒了…”或是尖叫:“頭上戴白巾的已經殺了五個了,爺看著你呢,再殺兩個回來喝酒。”
但那白毛巾怎麼聽的到?宋明歷還為言而有信派出親兵去叫他回來,當場獎酒去,沒等親兵到,那白毛巾已經被柔然軍砍成了破爛無影無蹤了,親衛於是垂頭喪氣回來,羽林帥難過的飲了一碗酒,再摔碗在地,傷心欲絕做足了姿態後咆哮鼓舞繼續。
所以,外族都有些感動,為沙場激烈,為名將胸懷而震撼,多少人紛紛想那白毛巾也死的值了。
就來不及多想,到現在,鮮卑乃蠻在左右,前面十八部的數千人死死抵擋著,關中軍馬手裡的血都是他們的,刀都是背後砍的。就算有聰明人看穿了,又哪裡敢說?
這場廝殺從開戰後一直戰了一個多時辰,看到十八部軍馬折了不少,那柔然子前面一部疲倦,似乎要回頭。鷹狼才上馬,橫雁翎於鞍前,身後二百舊日羽林精銳跟隨,破陣而出撞進敵群,衝突了一番砍翻了多少,再在本部接應下耀武揚威而回,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