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白起面色立即紫漲,又是羽林遺眷,還是明歷的妻妹,今日又被七兄當場抓到。
他咬牙切齒去看,是面熟,當時長安廝混也喝過酒,卻沒甚真交情。
不由更怒,上去一人一拳打的鬼哭狼嚎,走到鄧海東面前:“七哥,我也曾和羽林玄甲的兄弟們並肩廝殺,如何會縱容人去欺辱?你和我冷臉沒有道理!這些廝混,當日是見過幾面,難道這就算兄弟,是我關係了?”
“爺錯怪你一次不行?”
白起立即委頓了:“行。”人群不敢笑,旺財卻在偷笑,白起立即揪住了他:“旺財,這廝也敢笑爺?”炎武大怒:“不許再叫我旺財!”人群裡已經有驚叫,原來這就大名鼎鼎的旺財啊,旺財恨不得吐血,當時年幼認了這個花名,難道就此甩不掉了?
鄧海東看的腹疼:“去吧去吧,交由你處置,亂抗我們兄弟牌子,壞了我們名頭。”
“是。”
白起這就回頭,罵罵咧咧的吩咐手下,一人揪住一個倒拖了走,誰敢哀號一個字,拳腳打落滿口牙齒先,走了不幾步,白起又回頭:“七哥,晚上去喝酒。”鄧海東點頭,又喊:“把明歷那廝叫了,晚上去我府上。”白起一愣,隨即賊笑起來。
是兄弟,心有靈犀,鄧海東已經走到了那車前:“你家二姐可有意中人?”
“沒。”
“白起如何?”
白起大驚失色,打馬就走,鄧海東嘿嘿一笑:“炎武,安排人去關寧伯府上,請了他全家都來,再請頭陀,百川和希平等。”去對了劉家子:“晚上自去,記得帶上好處,不然把你亂棍打出!”
這時,遠遠又看到人來,鄧海東眼尖,立即上馬就走,人群留在那裡面面相覷,再見來人幾個眉清目秀,以為他惹的哪裡的風流債,都在竊笑,人群裡也有些有見識的,仔細一看姿態,分明是內宦摸樣,怪不得他要跑,天佑帝糾纏勇烈立志學武,已經成了長安的趣聞。
鄧海東在前面打馬,鄧炎武跟著,聽到他在罵:“莫非今生只能在公孫樓找些新鮮!”炎武卻沒甚心情和他說笑,就在邊上委屈:“怎麼還叫我旺財,誰再叫我旺財,我就翻臉!”
“小兒和我說的?”“怎樣!”
看著旺財發怒,鄧海東縮縮頭,不惹這廝,旺財哪裡肯依,就在翻動舊賬:“當年就是你先喊的!”兩人爭吵一路,繞了了大圈,躲過一幫不曉得追逐手段的內宦,回頭進城去了,高公和天佑帝卻正在府上等他。(未完待續,)
第二十四節 百川的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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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府坐下,才知道,高公已經勸導了天佑,婉言已經身孕半年有餘,秋至就會生養,這是放他去劍南的。
君王還年幼,失了父親又在深宮長大,最是崇拜英雄的年紀,自然纏著他不放,高公看的也甚欣慰,就由了他們說話,自己去府內走走,看看鄧族晚輩。
天佑得了鄧海東教的些格鬥手段,給他訂的鍛鍊計劃,每日也吃的了苦,找到鄧海東就和他說這些,彷彿小兒痴纏大兄一樣,鄧海東得了他允諾,倒有些捨不得了,反正房內無人,也就拉著天佑到了膝前,細細問他從顏公學的文事種種。
難得看到他和顏悅色,雖然崇敬他卻也懼他,天佑於是哭了,又要反悔不讓他走。
折騰的鄧海東頭大如鬥,教他君無戲言的道理,天佑卻聰明,抽著鼻子道:“你分明就是怕朕不讓你去,就不能帶了長樂和平陽回長安嗎?朕來日又不是雍正。”
童言無忌逗的鄧海東心中發酸,嘆了口氣道:“等了劍南關中安定,就會回來。”然後和他細說如今關中補給對長安以及邊關的重要,江東的窺視,天佑問他和江東老魏,鄧海東灑然一笑:“便是敵營也有彼此欣賞的,卻不會改了彼此志向,臨陣也不手軟。”
“恩,你是英雄,必不負朕。”
鄧海東看他如此,苦笑著想,若是他長大也如此,就算效忠他一世也罷了,反正如今軍馬在手,防得住他將來害自己就行,這種心思定了,對天佑更和藹了幾分,和他解釋為何不傳他明臺,是為了右帥考慮,宗室鬥火傳承如血脈傳承,怎能由外姓來做?
如此傳出去,人等不會說陛下,只會說勇烈不臣之心。
天佑似懂非懂,就在抱怨:“皇兄的武功沒你好。”鄧海東啞然,若說單打獨鬥,自己還真不是右帥對手,但若是帶上武校領衝陣,右帥卻難擋得住自己,誰強誰弱?右帥已老,自己五行正在鞏固,若是五行皆成上品時,必定單打獨鬥也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