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後,他應該反省。他在武林的名位不下於武林五老,得來非易,像他這種傲慢自大的人,怎麼肯低聲下氣,請朋友出面助拳雪恥?所以不必擔心他找人幫場興風作浪。我比他年輕,他想苦練絕學徐圖報復顯然無望,他練我也並未閒著,想在藝業上勝我談何容易?將飛電錄還給他,我已情至義盡。他再要不知好歹,下次我可不饒他。別說他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找聶老狗的事。”
“秋華哥,先得問問你的打算。”姑娘含笑道。
“我並不打算要他的命,只想好好教訓他,免得他日後再任性妄為,找出那天在飛仙嶺主謀的人。”
“既然不要他的命,恐怕很難著手,他躲在府城,你總不能在府城鬧事呀。”
“不怕在府城鬧事,只要不傷害人命便一無所懼。”
“你打算……”
“一步步逼緊,直搗核心,你看我的好了,只要你和伯父將他們的動靜訊息供給我便成。”
兩人談談說說,腳下加緊。
當晚初更天,失蹤了的十二位成都府武朋友平安返家,立即到聶家找錦城館主商議,說出被人擄走的經過。據他們說,他們何時被人制住,何時被擄走,被何人所擒,皆毫無所知,釋放他們的人,卻是四海遊神吳秋華。他們帶來秋華的口信,簡簡單單地只有兩件事,那就是:供出飛仙嶺截殺的主謀人帶著凝霜劍與成都的武林朋友,至東校場還劍陪罪。
錦城館主兩件事都無法辦到,也無法和秋華打交道,偌大的成都府,出動了所有的地頭蛇,也查不出秋華的落腳處。
三更天,聶家如臨大敵,錦城館主的朋友們,皆隱身在各處夜行人可能出現的地方,嚴陣以待。
大廳中,只坐了三個人,錦城館主、無虧大師、雲門僧。雲門僧嘆口氣,苦笑道:“聶施主,不是貧僧不肯說,事實是這件事千萬洩漏不得。不瞞你說,貧僧對這次策劃截殺吳秋華的人,也只是憑猜想而已,到底是誰,貧道還未親睹其面呢。”
“大師不說,老朽不敢固請。”錦城館主苦笑著說。
無虧大師唸了一聲佛號,間道:“難道說,馬施主也不知主事的人是誰嗎?”
“馬施主與貧僧一樣,一無所知,法兄之前,貧僧不敢欺瞞。”雲門僧誠懇地說。
錦城館主臉色肅穆,介面道:“其實,老朽毫無刺探之意。這次咱們四川群雄不惜冒死出面,拋頭顱灑熱血,只為的是四神。想當年,峨嵋掌門大師一心長老,在峨嵋接見各地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