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只說明一點,跟景風的事態不妙。
秦夜不否認,確實有事。宋謹今天來過F城,該點的火已見明光,導火索一路鋪陳開,景風那麼睿智的一個人,嗅到一點硝煙味,就能一眼看出戰場的開闢地。兩方整裝帶發過,一場揹著公方的生殺對絕就會在短時間內迅速展開。
“這些你不用管,先在楚信風那裡工作一段時間,安心準備做新娘,等到婚禮舉行那一天,一切都是太平的。”
言詩詩轉過身,定定地看著他,良久:“會有什麼危險麼?”景風的實力她瞭解,只看管她的人就神出鬼沒的一大群。若是以前的秦夜她自然一點兒也不擔心,可是,現在的秦夜讓她怎麼安心?“夜,要不然我找景風談談,他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都是過去的事了,總能講得通的。再者,那些事情你並不記得。”
秦夜揉了揉眼角,淡然問:“你覺得至深至重的一個人被殺掉了,恩怨是能被隨意勾掉的麼?”見言詩詩瞪著眸子,手背抬了抬她的下巴:“要是我被人殺掉了,你會恨上多久?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麼?”
言詩詩被他這一個比喻驚悚,下意識地搖頭:“你怎麼會有事,不會的……”
秦夜捧著她的腦袋,輕笑:“傻丫頭,做個比喻罷了,怎麼可能有事。走,出去吃東西。”
一出門碰上宋謹,銀色跑車上跳下來,黑色風衣迎風招展,笑意也是明晃晃的璀璨。見到兩人,風一樣急速靠過來。跟秦夜打過招呼,妖顏湊到言詩詩面前,笑意盎然地打量,須臾,鉤著唇角哧哧笑起來:“貨真假實!這丫頭可以啊,能從景風手底下跑出來,難怪我們boss會被攥進手掌都跑不掉。”
秦夜一側手臂將人拔開,面目清淡:“沒事就讓開,我們去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