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2 / 4)

,除了他,我誰也不會愛上。”

說著從另一邊下床,卻被景風伸過來的手一把攥住手臂。下一秒就被他探過來的身子攬進懷中,鼻子撞到他光滑的襯衣面料上,跟秦夜完全不同的兩種香氣。言詩詩覺得不適,拼命的想從他懷裡掙脫:“景風,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景風不鬆手,略微有些慌亂。真是前所未曾有過的感覺,就好像一鬆手,這個女人就會消失不見。聲音沉緩著極輕極柔的哄;“詩詩,別鬧……我知道你會想著離開,可是,我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用不了多久,我跟秦夜之間就會有個了斷。在此之前,我會小心的把你藏起來,誰也找不到。”

言詩詩的頭開始劇烈疼痛,面前只一個他,卻又像紛紛擾擾的一疊影像。晃了晃,撐起一絲理智:“你為什麼要跟秦夜之間有個了斷?”她看著景風薄唇開合,說了什麼,眼前一黑,再度沉睡去。

景風轉身衝著門外喊來醫生,又是一陣忙活,從內至外檢查一番,醫生方才安心回話:“景少,這位小姐沒事,之前被煙火燻嗆得太厲害了,總得緩一緩才能恢復。而且……她懷孕了,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休養。”

景風眸子眯緊,驀然側首:“多久了?”

“近一個月了。”

景風望到床上,定定看她良久,擺了擺手:“先出去吧。”這樣看著她,不氣憤是假的,這個女人他是由心的喜歡,不可否認的已經深愛。若肚子裡的孩子是其他男人的,為了她,倒也沒有什麼不能忍受。包容一個人的過去對於喜歡的人而言,覺得是理所應當,雖然心裡一度也是深深的懊惱。

可是,秦夜是他的仇人,這個女人真是給他出了個天大的難題。

言詩詩再醒來已經夜深時分,室內開著一盞床頭燈,光色柔和。一時間分不清在哪兒,非得望著天花板呆呆的想一想,才知道這是被人給囚禁了。如果劉家的事真是秦夜所為,是不是表示她的死已經摺磨瘋了他,他很生氣對不對?他的心裡真的是有她的對不對?

越是這樣想,越發急切的想要逃離,秦家的事還少麼,打擊接二連三他怎麼承受得了。如果說命運對她是反覆愚弄的,對秦夜又何償善待過。

不久,門板開啟,言詩詩側首看去,進來的人是景風,一路直靠過來,將另一盞稍微明亮的燈開啟。跟她床上張望的眼睛對視,怔了下,安心的輕笑:“醒了,吩咐廚房給你做了吃的,等等,我去拿過來。”

言詩詩嗓子乾啞,出聲喚住他:“你不用去,我不想吃東西。”

景風轉過身,微微眯起眸子:“不要任性,你幾天沒吃東西了,身體怎麼受得了?很快。”隱在鬆散額髮下的一雙眼裡真切的盛滿笑,一身閒適的居家服,跟那個時時風度的冷硬形象差別很大。

沒多久端著托盤上來,一進門就嗅到清粥的香味,他先將人扶正當了,再拉了張椅子過來,親自將勺子送到她的嘴邊。

言詩詩用一種陌生的眼光看著他,並不張口。

景風耐性很好,仍舊溫溫軟軟地牽著嘴角:“乖,張口……”

言詩詩皺了皺眉,先將送到嘴邊的勺子移開,她這個人就是古怪,有些福她享不來。就像有的時候她可心甘情願的迷糊活著,有的時候卻非得鑽那牛角尖不成,將一些事說得明明白白。

“景風,我真的不想吃,你的身價即便不知道,我也能猜個梗概。你實在沒必要低姿態的做什麼,我領受不起,也不會當作是多好的事。我這個人看似沒有什麼脾氣跟個性,實則全身上下全都是毛病。如果此刻你是秦夜,他若不無微不至我反倒會火冒三丈,他越是帖心我自然也就越歡喜。可是你不一樣,我不認為其他男人有對我百依百順的義務,何況我就是這麼個雜草人物。”

景風這麼聰明的人,什麼話聽不明白,何況她已經說得極為清楚。無非想跟他撇清關係,跟除秦夜以外的任何男人在情感上劃清界限。她說她既沒脾氣又沒個性,在他看來,全是些與眾不同的東西,哪一點拿出來,都正對他的喜好。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好脾氣的不作任何表示,溫度適宜的一勺再度送到嘴邊,眼裡溫溫的笑:“來,張口,吃飽了才有力氣明志,以你的脾氣,估計要同我戰上一段時間才能真心服帖。”強行送入她嘴中,嘴角噙著鉤子:“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跟你死磕。”

言詩詩沉沉的嘆氣:“景風,沒有用的。”

景風挑起眉,手裡動作頓了下,堪堪地瞧著她:“有沒有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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