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了頓飯。你怎麼還沒睡?”
秦夜姿態不變,看她的眼神不深不淺的,就那麼個半死不活的調調。輕微眯了眯眼:“我好像沒問你幹什麼去了吧?”
“呃?”言詩詩碰了釘子,滿心窘迫,感情這一回又是她言詩詩自討沒趣,自作多情了?無奈的牽動下嘴角,不打算戀戰,調頭就走:“當我沒說,去睡了。”
秦夜閒漫的嗓音又飄飄的傳來:“既然都說了,就說清了,說一半扔一半算怎麼回事?”
言詩詩驀然停住,轉過身無可奈何:“你什麼毛病?不是你不讓說的,現在你想聽我還不想說了呢。”
秦夜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坐到沙發上,抬了抬頭招她過去坐:“多大了還轉性?過來好好說話。”他這意態不明的一句話聽不出什麼情緒。
言詩詩還真有話要問他,而且這事已經暗暗思及一晚上了。在他對面坐下,沐浴露的陣陣清香傳過來,心裡跟著一陣恍惚。
秦夜點燃一支菸,吸了一口夾在指尖任煙氣一點點的蒸騰,靠到沙發上接著道:“早給楚信風打過電話了,離開得不算晚啊,你在F城還有朋友?”
“啊,是有那麼一個,不過也算不上什麼朋友,一起吃過兩次飯而已。”見他若有所思,輾轉一下思緒又問:“莊家的事怎麼樣了?該有眉目了吧。”
秦夜彈掉一點菸灰,輕描淡寫的“嗯”了聲:“兩邊一半一半。”
言詩詩跟著作肅寧狀:“之前不是很有把握麼,聽莊桐那意思也是能大獲全勝的,怎麼成了對半了?”
秦夜抬起眼皮,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