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夜若有所思:“我是什麼樣的人?”
莊桐被他一句話堵在當場,抿著嘴半晌沒說話。之後突然不高興了,難得在秦夜面前使一回性子,站起身不悅:“秦夜,你今晚什麼意思?我不過隨便問問而已。你對言詩詩又是什麼感覺?”
秦夜把玩杯子的動作稍停,緩緩直起身子沉靜地看她。唇角漾出一絲冰冷無溫的笑,眸色一剎冷淡到極至,冰冷的眸子中映出她的影子。秦夜平日也不見多熱,可是在女人面前總還有個堪稱紳士優雅的度,不會像現在一樣。半晌,微微抿了唇:“我對一個女人什麼感覺還輪不到你莊桐來問,女人有時愚笨一點兒也沒什麼不好,最忌諱的就是自作聰明的笨。上次在醫院我說得很明白,別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弄心思,知道什麼是度麼?有些東西能動,有些東西就不能動,那些在你眼中不打緊的人或事,在我眼中可能就貴重到無法比擬,別把一個男人的忍讓當縱容!我這次坐幫莊家,不是看我們以前有多少情份,僅是為了還清你那些人情。之後無論你還是莊家,生意是生意,其他的就別再談了!”
第五十章
莊桐被他的話驚悚,瞪大眼睛看著他半晌說不出話。心裡反反覆覆都是那句,秦夜是什麼樣的人?永遠溫潤的世家公子,卻也不見跟誰打得火熱過。眼裡揉不得沙子,感情上也決不拖泥帶水。是秦老太太這件事已到達他忍耐的極限了麼?以至他說出這種日後橋歸橋,路歸路的狠話。
眼眶溫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