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也辛苦,鄰居們漸漸發現鄭大頭的頭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消瘦下去,而他女人的肚子卻一天天的鼓起來。
懷胎八月,鄭夫人替鄭大頭產下了一個兒子,鄭家喜添新丁,從此消停了一段時間。
孩子滿月後,鄭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動靜,半夜不是鄭夫人嚎叫,就是新生的孩子啼哭,住在周圍的鄰居們被折騰得雞犬不寧!
日子在不斷的折騰驚擾中,一天天的過著。
突然有一天,深夜的鄭家傳出了一聲淒厲的嚎叫,緊接便是女人,小孩交替起伏的哭喊聲。
見鄭家出了事,鄰居們紛紛跑去看熱鬧。
此刻的鄭家已是一片凌亂,女人披了一件薄衣衫,抱著孩子縮在床角驚恐的哭喊著,骨瘦如柴的鄭大頭挺著一顆大頭,赤身橫在床上,已經沒了人氣。
人命關天,立刻有人報了案。
見本鎮兩位老眼昏花的捕頭出現,鄭夫人嚇得不敢再哭喊,驚恐的看著兩位官家代表。
經過一番詢問,大致瞭解了鄭大頭的暴斃真相。
據鄭夫人回憶,當晚鄭大頭收工很晚,胃口也特別好,吃了三張大餅,喝了三大碗粥,下著小菜喝了二兩酒。
一邊打著飽嗝,一邊上了床!
當時他臉泛紅光,求歡的興致也很高,上了床就搬倒了女人。
他是一個幹活的粗人,無論做什麼都很粗暴,粗暴的剝光了女人,單刀直入直接進入了狀態,瘋狂的推送起來。
一邊推送,一邊打著飽嗝,每動一下就會打一個飽嗝,酒後漲紅的臉漸漸泛起了一層油光。
動作越來越急,喘息漸漸急促,突然一個飽嗝翻起來,卡在了咽喉,雙目爆出,當場栽倒在床上,腦袋抽了幾下,便僵硬不動了!
經驗老到的老捕快聽完女人的呈詞,立刻上前將屍體拖至床邊,摸了摸咽喉處,果然卡了東西。老捕快乾枯的手捏著死者的脖子,使勁兒朝上一擼,卡在咽喉的異物被擼到了嘴裡,卻是一團還沒有完全咀嚼爛的大餅,捕快伸出兩個手指,掏出了黏糊糊的一大團。
“暴飲暴食,縱慾暴斃!”捕快甩了甩粘滿白乎乎麵漿的手指,替死者判斷了死因,一臉得意的轉身而去。
今天已是鄭大頭去世第三天,已經哭腫了眼睛的鄭夫人,啼哭也不再賣力,開始盼著棺材裡的死鬼趕緊下葬,這樣哭下去,死鬼活不過來,自己的一雙美目卻已經浮腫。萬一浮腫消不下去,將來一雙爛眼怎麼出去見人?
懷裡的嬰兒已熟睡,睡得格外的香甜,一雙小小的拳頭緊握,臉蛋紅撲撲的,一副惹人心疼的可愛摸樣。
在他還不懂的悲傷的時候,一場人間悲劇已降臨他身上,他的親生父親已離他遠去,將他們母子二人丟在了這個世界上。
也許受壓抑的悲傷氣氛感染,院裡居然捲起一陣陰風,頭頂的天空多了一層濃黑的陰霾,遮蔽了晴朗如洗的星空。
“花兒,哥來看你了!”一個黑影突然從棺材後的陰影裡冒出來,樣子很高大,五官也很端正,眼睛裡卻透著一股邪氣。
一邊親切的招呼,身形一扭,已湊到了女人的身邊,腆著臉,呲著一口白森森的牙齒,將一身孝衣的守孝女人攬入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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