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別這樣,人家還在守孝哩。”女人嬌嗔的說著,卻並不掙扎,反而倒貼過來。
“怕啥?已經死了三天,還怕那個醜八怪從棺材裡爬出來?我呸!”那個野男人果然是個色膽包天的角色,居然衝棺材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死鬼,這一年多你哪裡去了?人家想死你了。”女人撒著嬌,將懷裡睡熟的孩子放在了靈棚避風一角的搖籃裡。
“你個騷娘們,天天快活,爺都要憋死了,聽到母豬叫都全身抽抽,來,讓爺摸一下。”男人腆著臉上來,上下其手,伸進寬大的孝衣一通揉搓。
“還不是聽你這個死鬼的,說什麼富貴險中求,讓老孃認了一個賣唱的瞎子爹,三天後你下手整死了瞎子,讓老孃到棺材鋪門前賣身葬父,哼,結果將老孃推入了棺材鋪,你屁股一拍溜了,從此沒了訊息。”女人一臉享受,卻故意責罵著帶給他快感的負心人。
“你一個老孃們,懂個屁,爺這是放長線,釣。。。釣大魚,騙一副楠木棺材才幾個錢?把你放進棺材鋪,就是為了吸乾那個冤大頭,這不,不出一年,他就撐不住,嗝屁了。現在他全部的家底都成了你的,一送走他,你就招贅爺進門,一起過好日子,爺天天疼你,把欠你的都補回來。”男人一邊得意的說著,早已按捺不住。
猥瑣著一張臉,狠狠的將女人推靠在大頭棺上,一隻手瘋狂撕扯著女人的孝褲。。。。。。
男人瘋狂的頂了幾下,女人已是一片痴狂,結實的楠木大頭棺已開始吱吱呀呀的搖晃。。。。。。
“啊,奧——”女人頂不住衝擊,已開始放開嗓子尖叫。
“別叫,小心驚擾四鄰!”瘋狂進攻的男人頭腦卻很冷靜,一把捂住了女人的嘴,女人想叫又叫不出來,嘴裡支吾著,身體痙攣扭曲的幅度卻越來越大。。。。。。
棺材鋪小院上面的陰霾越來越濃,壓的越來越低,幾乎要壓倒了靈棚的棚頂。
一道晴空霹靂,自朗朗星空直劈而下,劃破了籠罩靈棚頂上的陰霾,劈在了搖晃的大頭棺上。。。。。。
轟隆隆!
緊接著就是一記震耳發聵的悶雷。
結實的楠木棺材蓋居然被一劈兩半,跌落在一邊,躺在裡面的鄭大頭居然緩緩的坐了起來,一臉茫然的四下張望著。
那一對抵棺而戰的狗男女,居然被晴空霹靂劈中腦殼,一直擊穿到腳心,震碎了全身骨骼,癱軟的倒在了棺材旁邊,成了兩堆疊在一起的爛泥。。。。。。
何博士一臉茫然,痴痴的望著前方,他明明記得飛行器爆炸瞬間,自己已被炸成了碎片,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居然躺在一具棺材裡。
難道自己沒有被炸死?那只是一個惡夢?
“哇——,哇——,哇——”一陣刺耳的嬰兒啼哭,劃破了死寂的夜空。
依然恍惚的何博士驀然驚醒,眼前發生的一切,徹底讓他陷入了恐慌震驚: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大頭矮子,躺在棺材裡的大頭矮子,棺材旁邊癱死著兩具死屍,新鮮的死屍,不遠處一個搖籃裡,一個嬰兒掙命一般的啼哭著。。。。。。
一記霹靂,早已震撼了街坊四鄰,聽到鄭家嬰兒啼哭,紛紛起床趕到了鄭家,當他們進入鄭家小院一刻,被鄭家發生的一幕徹底震驚,立刻目瞪口呆,僵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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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晴空霹靂劈死圖財害命,褻瀆亡靈的一對狗男女,劈開了停靈的棺材蓋,離奇死亡的鄭大頭又離奇的復活了。
這樣的詭異離奇事件,伴隨著街坊們的議論,經過一番添油加醋,迅速擴散,很快就傳遍了江湖的每一個角落,一些江湖同道,陰陽大師紛紛從四面八方趕來,試圖破解其中的詭異。
當他們見到神思恍惚的鄭大頭,一番交流之後,紛紛轉身逃一般的倉皇離去。
死而復生的鄭大頭,居然成了一個無所不通的靈異大師,無論跟他探討那本陰陽古籍,那套傳統陰陽法術,他都說的頭頭是道,滴水不漏。
而這位高深莫測的鄭大頭,除了談論靈異陰陽之外,總是一副痴痴呆呆,神思恍惚的樣子。
一個人一旦成名,人們對他的稱呼也隨之轉了一個彎。
曾經惡意鄙視的那個稱呼:鄭大頭,漸漸被“鄭大師”三個字取代,鄭大頭與鄭大師雖然只是一字之差,身份地位卻相隔了十萬八千里。
經歷了最初的一段恍惚,鄭大師漸漸恢復了正常,出錢將兒子寄養在一處鄉下夫婦家裡,自己起早貪黑又開始了他的棺材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