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活力,生命的活力,青春的活力。
夜深人靜之時,她總會拿起她的長蕭,為他也為自己吹一曲,曲調裡不再充滿悽美的憂傷,幽暗的哀怨,而是化為了一種清淡,一種高遠,一種飽含了生命活力,青春活力的悠揚。
偶爾的傷感也是一種青春易逝的傷感,年華難留的傷感,屬於一個青春少女的傷感。
蕭聲悠悠,無名聽到了萌動,聽到了朦朧,聽到了一顆貼近的青春少女的心。
他有些痴醉,有些迷離,卻不再是那種將他的思緒帶到遙遠,帶到虛無,帶到那個陌生而熟悉地方的那種痴醉,那種迷離。
以往他聽她的蕭聲,總是感覺自己越飄越遠,現在聽她的嘯聲,卻感覺自己跟她之間越拉越近,有一種貼著心的感覺,相守相擁的感覺。
一天, 兩天,三天。。。
簡單而快樂的日子,兩個正常的年輕生命相守,過著正常而平淡日子。
時光如水緩緩流過,轉眼又是一個月光如水的月圓之夜。
初春的夜風夾帶著一絲春寒,輕輕撲打著斜躺在藤椅上的無名的面頰,正在凝神於花影深處的傾城的無名,心頭突然泛起一絲寒意,被清寒夜風劃過面頰帶起的一絲寒意。
又是一個月光如水之夜,又是一個嘯聲悠揚之夜,又是一個清影浮動,笑臉映花之夜。
今天已經是第七個這樣的夜晚,無名莫名的感到一絲恐慌,一絲緊張。
多年的詭異經歷,已在他體內產生了某種感應,對一切離奇古怪詭異之事的感應。這一刻他突然有了某種預感,不祥的預感。
“傾城!”無名突然下意識的從藤椅上彈跳而起,飛身撲向穿越花叢指捏長蕭,伴隨蕭聲飛揚款步而來的傾城。
就在無名飛身一刻,傾城款款的腳步一飄,整個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月光寒,蕭聲散,人影散亂。
傾城軟軟的倒入了飛身而來的無名懷裡,雙目微閉,臉蒼白如紙,鼻息微弱凝滯。
她已昏迷,昏迷在悠揚蕭聲,昏迷在朦朧月光,昏迷在無名溫暖而結實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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