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每天早上出來都是來這裡幹活?難道他就是傾城曾經提到的幫著她幹粗重活的那個蘇家退休的老僱工?
“這裡似乎每天都有人打理?”無名目光落在了傾城臉上。
“嗯,是蘇家清退的老僱工!”傾城淡淡的回答,已邁步進了院子。
“陳叔?”無名緊跟了一句。
“你知道?”傾城詫異的看著無名。
“我知道,他就是那家醫院的看屍人。”無名不再隱瞞,因為他知道他根本不必隱瞞,也許傾城知道的遠比自己更多。
“是麼?那工作挺適合他的。”傾城嘴角現出一絲鄙視的微笑。
她很少笑,也很少哭,至於這種鄙視的表情幾乎不可能出現在她那張淡薄一切的臉上。可是提到替她精心打理家園的老陳,她的臉卻掛起一絲鄙視,一閃即逝。
“嗯,是挺適合他。”無名不得不承認傾城說的是實話。
“一個人一輩子找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不容易,他很幸運。”傾城走到盛開的蘇謹花前,輕輕嗅著花香。
“他走了。”無名有些傷感。
“人都會走的,他守了一輩子,也累了。”傾城也很傷感。
無名默然不語。
“那一天就要到了,也許我也該走了。”傾城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一句。
“那一天?你也要走?”無名驚異的看著傾城,心裡突然很痛,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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