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的個人**都告訴了他。
“斗篷人,又是斗篷人!”無名喃喃自語,眼前又浮現起那個雷雨之夜,那一個提著燈籠遠去的斗篷人的背影。
“你見過他?”何玄卿驚問。
“見過,一次是在輪迴之夢,一次是在畫裡記憶,似乎都是在遙遠的七百年前。現在我知道這些夢並不遙遠,就發生在現在,他一直都在進出我的夢,不只是我,還有你。前幾天你跟我的夢,也許就是出自他的手。”陸無名目光轉向窗外,眼裡泛起一層深深的憂鬱。
“你是說他在指引我們,指引我們替他去做事,我們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何玄卿額頭也滲出一絲細汗。
無名沒有回答,翻開了揹包,取出了那一卷白布,被通天棺上汙穢玷汙的白布,緩緩展開,鋪在了何玄卿的雪白床單上。
“這是什麼?”何玄卿望著雪白白布上髒兮兮的汙點,詫異的詢問道。
“你坐到床上,也許會看得更清楚一些!”無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替何玄卿指點了一個看布的方法。
何玄卿愣一下,立刻領會了無名的意思,飛身上了床,盤腿坐在了剛才打坐的位置,緩緩閉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就在他眼睛落在白布一刻,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目光立刻凝固在那一片雪白白布的汙點之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何玄卿嘴裡喃喃自語,一雙手顫抖著觸控著那些漆黑的汙點。
“你先仔細研究一下,我先回去了。今夜午夜三更,合協醫院門口會合。”無名將剩下的大部分還沒有展開的布卷輕輕擱在了床邊,轉身開門,心事重重的離開了病房。何玄卿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那捲白布,任由無名離去,根本顧不得抬頭招呼一聲。
無名匆匆離開精神病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猜得沒有錯,他從通天棺上拓下來的黑泥字元,果然與那位神經病教授在白板上書寫的字元是同一種字元,記載著某個神秘世界的字元。而那個斗篷人將何玄卿送入這家精神病院,跟這位教授學習的目的,就是要讓他解開這層神秘。
上一次他用陳哲南的手機拍攝了這些字元,可是拍出來的照片居然一片光影,只有一個清晰的棺材,上面的字元居然成了一片空白。
這一次他用了最原始,最古老的拓印之法,雖然拓的並不清晰,並不完整,但他成功的把這些字元帶出了墓穴,帶到了陽光之下,帶到了能夠解密一切的那個人面前。
他知道何玄卿一定能夠解開其中的秘密,等他解開字元的秘密一刻,也就是他們一起踏上旅程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