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無名,你這招置之屍地而後生的本事,果然是高人手法,高深莫測。”陳哲南緩緩回頭,露出一絲驚佩。
“置之屍地而後生?這個說法很貼切,不過這不是法術,而是一種魔力,來自那具石棺的魔力,可以讓靈魂跟**完全剝離的魔力。
進入棺材一刻,我們的靈魂已經脫離了軀體,等軀殼被挖出來,靈魂又進入了死去的軀殼,讓死去的軀殼死而復生。”面對經歷生死劫難的陳哲南,陸無名毫不隱瞞的說出了真相。
“哦?那你這段時間一直躲在這裡?一直沒有出去?”陳哲南聽得似懂非懂,立刻將質疑換了一個角度。
“血嬰也是一個痴心鬼嬰,替傾城安排好了一切,也替我們安排好了一切,這裡不但接了自來水,還儲存了很多食物。”無名拿起一個杯子,走到牆角的水龍頭接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這是是他建造的?”陳醫生驚呼道。
“是你和陳叔在他的控制下,完成了這個地下手術室。他本來是想借你之手讓傾城復活,然後借你的軀殼永遠跟傾城生活一起,可惜,他用盡心機,卻不過是別人佈局的一枚棋子,最後還是被收了回去,還原為一點血晶。”陸無名面色陰沉,語氣幽幽的飄忽著。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陳哲南目光再次落在傾城臉上,閃現出一絲焦灼,一絲溫柔的焦灼。
“明天我就要走了,傾城就留給你了,也許有一天她會醒來,也許永遠也醒不來。”無名的語氣更加凝重傷感。
“你要走,要去哪裡?現在到處都在通緝你。”陳哲南聽說無名要走,居然有一種不捨。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那把劍是我借來的,我答應一個月之內還回去,現在已經過了時間,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那把劍,將它物歸原主。”無名臉上凝聚了一層痛苦,因為失信於人而產生的深深內疚。
“那把劍已經物歸原主,新聞報道一個名叫何玄卿的年輕律師,從南城分局搶走了那把劍,開始逃竄而去,好像至今還在通緝中,沒有被抓到。”陳醫生見無名自責,立刻將外面的最新訊息傳遞給他。
“啊?怎麼會這樣?一定是出了什麼意外狀況,陳醫生,這裡就交給你了,我現在必須馬上離開。”無名驚得跳了起來,居然立刻就要出去。
“現在就走?”陳醫生一時緩不過神,疑惑的冒了一句。
無名回頭凝視了一眼躺著的傾城,毅然轉身出了地下手術室,等陳醫生回過神,追出去時,地下暗道已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