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死狀很恐怖,頭皮都已經撕扯完了,只剩下森森白骨……”
儒士打了個寒噤。
晏敏揮了揮手,凌落雪拿出一隻水晶瓶,瓶裡幾條猙獰的蠕蟲緩緩的蠕動著。凌落雪抬手封住那儒士全身的穴位,拿了一把錐子在他額頭上輕輕敲打。一條血線從眉心滑落下來。頭上痛癢起來,滿頭都開始有蟲子爬動蠕走的感覺。偏又因封住穴道伸不出手來抓,不消片刻,便覺得滿頭痛癢難耐,脊背上冷汗涔涔。他猛抽了一口涼氣:“大人饒命,我說。”
晏敏輕笑了笑,聽那儒士把前前後後的因因果果都講出來。原來這鄭保成不止是伸手找朝庭要錢,還伸手找白夷要。要白夷給出五萬兩黃金,玉門關就門戶大開,白夷人可以長驅直入。晏敏唏噓一聲,提起那個儒士意欲安置到客棧外,屋頂又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和瓦片揭開的聲音。晏敏身子一閃,一根銀針落地他剛坐的位置上。他揮手擲出一隻竹筷,刺客慘叫著從屋頂上滾落下去,手裡的迷香落到屋內。
“走。”晏敏低喝一聲,把儒士扔給鄭武孟俊,幾個人從窗戶跳出去。
“這家小小的客棧,還真看不出來竟然是個藏龍臥虎之地。”侯老爺和十餘個保鏢把晏敏四人圍在中間。
晏敏笑而不應。
侯老爺凝著眉把晏敏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