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聰明絕頂,秀外慧中。”
花枕月翻了個白眼鬆開他的下巴:“少給我灌這些迷魂湯。”
司馬空撫摸著酒罈,轉向花枕月:“我這酒有名字了。”
“叫什麼?”花枕月挑起眉。
“薰風,好聽不?”司馬空淺笑。
花枕月挑著眉,鄙夷的看著他:“薰風?你這種人怎麼能想出這種文縐縐的名字,八成是哪家被你哄騙的多愁善感的小娘子想出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是小娘子?”司馬空笑。
“莫非是半老徐娘?”花枕月謔笑。
司馬空不語。花枕月益發得意了,眉尖一挑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想不到啊。”
“想不到的多了。誰也想不到你老闆娘是這天底下一等一的痴情女子。”
“我呸。”花枕月抬手鐵爪又揮了出來。還沒到司馬空近前就聽到外頭的門被拍得啪啪響。這客棧自從白夷人來了之後已經一個多月沒什麼生意,冷不丁的有人敲門還真是奇了。
花枕月回看司馬空:“莫非你招惹的徐娘,千里尋夫來了。”
“興許是。”司馬空撇唇點頭。
“如此這般,我倒是擦亮眼瞧瞧。”花枕月提著裙子,出了酒窖。
司馬空看著架子上的酒罈子,淡笑著自言自語:“老闆娘這店裡的生意怕是要好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朋友來蹭網,要不然早發了……
17
再見面 。。。
十七、
門開啟,店外的小院裡站了個面紗遮了半邊臉的白衣女人。看不清楚長相,倒是遠遠的就聞到身上一股香味兒。花枕月聳著眉,靠要門檻上,沒好聲氣的拉長音調:“這是打哪兒來的?打尖兒還是住店?打尖兒的請找別家,住店的十兩銀子一晚,恕不還價。”
“十兩銀子?”那女人聲音有些不愉快。
花枕月摳著指甲:“是,十兩銀子一晚。這玉門關外也就我這一家客棧,你再往前走就是白夷人的地面。眼下是要打仗的架勢,也就看你是個女人,一般人我還懶得放進來。”
那女人也不多說,拿出一塊金子扔給花枕月。花枕月拿著金子捏了捏,露出一絲笑:“裡邊請,天字第一號。”
那女人跟著花枕月進了客棧,一眼就看到坐在大堂裡無所事事的司馬空,頓了一剎。花枕月自然也看在眼裡,不動聲色。將那女人領到樓上的天字一號房,花枕月搖曵生姿的走到司馬空旁邊坐下:“那個,難不成真的是?”
“是什麼?”司馬空打了個哈欠。
“如果是這種貨色,也就太普通了些。”花枕月淡淡睥睨。
“若是不知道的,還只當是老闆娘在吃她的醋。”
花枕月斜睨著他,輕笑:“你倒是想。”
司馬空替花枕月也倒了一碗酒,花枕月灌了一口:“五年前你頭一回來老孃的客棧,就把老孃的客棧砸得七零八落。中間空了五年,又冷不丁的冒出來,我看這氣氛,八成這客棧又不得太平了。”
“你這客棧有太平過嗎?”司馬空剝著桌上的花生輕巧巧的扔進嘴裡,笑咪咪的嚼得咯嘣脆。
花枕月無所謂的笑了笑:“前兩天去了趟涼州城,打聽到一點訊息。說是有場賭局的地點就選在老孃這家店的外頭。這些個王八犢子,借老孃的地盤開賭,都不跟老孃打聲招呼。真真是覺得老孃我一個女人家好欺負麼?”
“誰敢?”司馬空笑:“欺負誰也絕對不能欺負老闆娘,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花枕月譏誚的笑了兩聲摸出剛才那女人給的那塊金子咬了一口,金子上留下舀齒的印子。
“也罷了,別的我也懶得管了。只要金的銀的,不少我的就成。”花枕月伸了個懶腰,回自己房去睡回籠覺。反正不會有什麼客人來。已經來的,也不會隨便走,不怕什麼周到不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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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落雪聽到細微的聲響,轉過身,晏敏站在她身後。還是一身白襉衫,揹著雙手。凌落雪拱手,單膝跪地:“落雪見過大人。”
“我不是讓你留在揚州查探南宮家的一舉一動,並照看好汝南王的麼?”晏敏微微蹙眉。
“請大人見諒。”凌落雪額頭微汗:“屬下查探過多次,都沒有打探到南宮主人的訊息。有一次無意聽說南宮家後院有一遍禁地,下人從來不曾踏足,只有南宮秀每日進出。屬下覺得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