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想咬上一口的水蜜桃了。
唇從她唇瓣上碾過,停在她嘴角,撐起身影,低頭,看著身下的那具身體,當目光觸及到被白色真絲布料覆蓋住的那兩點突起時,他彷彿更憤怒了。
敵人的女兒有備而來,直接真空上陣了,憤怒勾起了他的破壞慾,隔著布料手去罩住,整團握在手上大幅度擴充套件收縮,那團海綿球狀物體在他的手掌中形成了任意形狀,這對曾經讓他困惑過一陣子的鬼東西他想知道具體掌握在手上是什麼樣的一種滋味,他想證明那不過是兩團肉而已,是的,是兩團肉,也只不過是柔軟了一點,柔軟到什麼程度呢,柔軟到他手稍微一收緊就,就…放輕力道,拇指隔著那一層布料去壓住站立於頂端處的那一粒,然後,他聽著她輕輕的哼了一聲,那一聲宛如招魂一般,他的手掌也彷彿著了火一般,那火直接蔓延到了…停下手上的動作,吸氣,從腹部提上來的那股氣息形成某種的效應,在那種效應中他得到了屬於成長的第一次初體驗,昂然著劍拔弩張的,想要找到一處溫暖滋潤的所在進入,這感覺,見鬼!那隻想要伸進她衣服裡的手被緊緊的拽住,而且用的力氣可真不小。
刻意壓低的嗓音有著惱羞成怒的意味“是你讓我摸的。”“你發誓。”“我可沒有逼你爬上我的床。”“你發誓。”“別說那些傻話。”“發誓。”“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把你丟到窗戶去。”“發誓!”“發誓個鬼,康橋!”“發誓!”“有完沒完?”“發誓!”發誓對吧?真絲布料被撕開的那聲又響有脆,毫不拖泥帶水。
那一陣風吹過,吹開那薄薄霧氣,還原了山峰的本來面目,美好秀麗可愛,宛如逐漸綻放的那朵山茶花,那頂尖也是水紅顏色的,就像是她說的它可不小,她還說它還沒有被人觸碰過,有些的原理真的是無師自通,隱藏在他口腔裡的舌尖在蠢蠢欲動的,想去逗弄那抹水紅色彩,想在逗弄完之後含住捲住細細咀嚼,這個念頭驅使著他低下頭,但,這具身體的主人的手遮擋在上面了,咬牙切齒“可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可不是,他在房間裡好好看書,她非得爬上他的床。死腦筋的女人已然在堅持著“發誓!”艹!她知不知道要制服住她並不難。“康橋!”他警告她。“蓮煾,你發誓。”這聲音抖動到不行,應該是真的在害怕,可即使這麼害怕了她的那張嘴還是無比的倔強,徒勞重複著那個發音,他想讓她閉嘴,可不知道怎麼的“閉嘴”變成那句“好,我發誓。”天知道剛剛他都說了些什麼,那雙橫在胸前的手緩緩拿開,手終於觸到了,把那一整團握在手掌中,唇聽從心底裡的想法,含住那水紅色的頂尖,明明看著就像是木頭可卻是如此的柔軟,那種柔軟的觸感使得某一處蓄勢待發的所在也急於得到犒勞,他想放進她裡面,他知道能包容他的那處滋潤所在在哪裡,手從她的胸部往下移動,肋骨、腰側、沿著百褶裙的曲線、撩起裙襬、手指沿著她的臀部來到她大腿後側,從她緊緊合併著的大腿兩側穿進去,觸到了薄薄的布料纖維,勾起了布料纖維,想扯開,手再次受到了阻擋,身下的那具身體已經顫抖到不行,又…又來了,明明造成現在這樣的狀況是她的錯,一發力,布料纖維裂開,她的手這時才停止了去阻擋他,他們告訴他,在某些方面上男人們總是無師自通,引領著她的腿開啟,沿著她大腿內側,手指觸到時宛如遭受到電擊,被觸到的人似乎也有著和他同樣的境遇,回縮,拒絕,不容她退縮,單手扣住她的腰。
老師們晦澀的言語,在朋友們肆無忌憚的談論,書本中影像中所帶來的那些模糊印象在這一刻逐漸還原清晰,手輕輕的去觸弄,很脆弱的模樣,和他的僵硬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小而脆弱,而他…就像是朋友們口中的說的那樣,那是特別敏感的一個小姑娘,敏感且誠實,永遠比它的主人知道它需要什麼,她的身體因為他的動作在大幅度的抖動,那抖動有著欲語還休的美好,彷彿沒有之前那麼的衝動了,半撐起身體去看她臉上表情,慌得像小兔子似的,於是,心裡就那麼一動,手指淺淺在那裡試探著,那張臉開始一陣青一陣紅的了,手指再深一點,唇趴在她耳邊低低的,姐姐,是這裡嗎嗯?姐姐,你可是說了,我可以乾點別的事情。
無處安放的手最終壓在左邊床頭燈開關上,房間陷入黑暗,在那些黑暗中她的思想去找尋那掛在牆上的《再別康橋》它還在那裡,來的時候她還特意去看了,還和她第一次見到時的一模一樣,黑暗中他的進入直接而莽撞,到達最深處時緊緊咬著的嘴唇因為承受不了那種生生被撕開的疼痛,鬆開,從口中溢位那聲啊—在那個尾音中他在她身體快速抽、動。他每一次推進都好像隨時隨地會泯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