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可而止這樣的話傷了你的自尊心了?”
勉強平衡住身體,看著霍蓮煾:“那倒沒有,你也知道我沒有什麼自尊心的,如果有的話我想我也不會爬上你的床。”
她的話使得拽住她衣領的手越發用力起來,把她勒得挺難受的。
吸氣,越過霍蓮煾康橋的目光落在從百褶窗簾滲透進來的光芒上,凝神:“我只是在某個時刻之後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我們都長大了,大到不得不去面對未來,所以,我考慮了很久。”
“考慮了很久之後,我覺得我們是到結束我們關係的時候了。”
沉默——
怕他不明白,繼續說著:“我覺得我們是到結束我們關係的時候了,在這裡等同於正常交往的男女分手時間,蓮煾,我現在說夠明白了吧?”
近在咫尺的氣息咄咄逼人,之後,拽住她衣領的手鬆開,康橋大口大口吸氣,調整好呼吸之後,挺直背部不著痕跡退後,和霍蓮煾保持出差不多三步左右的距離。
霍蓮煾抱著胳膊看著她。
“木頭。”
幾乎第一時間那聲“嗯”就要脫口而出了,狠狠壓下,閉著嘴。
手指著她,霍蓮煾嘴角微微揚起,眼眸底下卻是一片森冷:“你這樣的打扮讓我想起賺夠了打算收山的藝.妓們,趁著現在還有年輕,趁著現在還有幾分姿色,我要找一個男人嫁掉,然後過上良家婦女的生活。”
這個混蛋!
往前一步,他身體微微往著她身上蹭:“和我結束這種關係之後呢?嗯?下一個目標是誰?不過你自己也知道的,你的名聲不太好,要找一戶人家讓你過上良家婦女的生活有點難度。”
“不過,就你最近所表現出來我猜你有自己小打算,讓我猜猜,這個人選是哪位,韓棕?就目前而言我想韓棕對於你還是有點難度的,你還不知道吧?韓棕現在正在接受心理治療,據說病因是因為前女友的去世。”
昂起臉,避開霍蓮煾的目光。
他捏住她的下顎,強迫著讓她和他面對面。
“你還沒有回答我,我剛剛猜得對不對?”
康橋依然選擇閉上嘴,就彷彿回到很久以前的時候,面對著那個把她媽媽視為敵人對她沒有任何好感的少年,面對他最好的武器是什麼也別說。
“我猜對了?”霍蓮煾提高了聲音。
“……”
“不說話是不是代表我猜對了,是不是?”在霍蓮煾的那句是不是中他驟然放開對她的掌控。
巨大的衝力使得康橋跌坐在後排的茶桌上,為了配合和服康橋今天把頭髮盤起來,在她跌坐在茶桌上的同時固定住頭髮的髮簪掉落在地上,那一刻康橋心裡在大叫著不妙,更為糟糕的是,和服領口的設計使得她在跌落時領口弧度大面積被扯開。
如康橋所猜想的那天她在他眼眸地下看到灼灼的光芒,他附身,她在他瞳孔裡看到自己的模樣,披頭散髮袒.胸露臂,他的目光從她臉上移到她胸部上,他也沒有任何想要掩飾,也不用掩飾,因為他是霍家的蓮煾少爺,伸手,手從和服領口伸進去整團捏住。
茶室後面擱放著專門提供品茶的落地席,他打橫抱起她,把她抱到落地席的座墊上,雙手分別從和服領口穿進去,不費絲毫力氣和服領口就被他扯落至兩邊肩膀,白花花的兩團一半被寶藍色胸衣束縛住,一半呈現在空氣底下,他低下頭。
她半靠在牆上,隨著他的唇瓣從她鎖骨往下移動,至她胸前時她又看到他那漂亮的後腦勺了,此時此刻,漂亮的後腦勺的主人並沒有和以前一樣,就像是那隻雪原上發了情的小雪豹急於撕開那層束縛住她的,而是用舌尖一寸寸從她胸衣邊角滲透進去,每一次逗弄都使得她想閉上眼睛,可不行,不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目光強行從那漂亮的後腦勺拉離,落在百葉窗簾上,一字一句的說著。
“蓮煾,不要去見文秀清。”
隨著她的這句話,康橋很明顯感覺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體在瞬間變得僵硬,從她和服裙襬裡伸進去落在她大腿內側的手也停止往上攀爬。
繼續說著,說出那些一早就準備好的話:
“你想幫她可以,但得換另外一種方式,只要不以你的名義的任何一種方法都可以,但這種方法得確保你們沒有任何一絲見面的機會,假如!假如你們一不小心碰到了,你得避開她。”
說到這裡康橋停頓了下來,她還是沒有按照之前所想的那樣,把這些話一口氣說出來,調整好語氣,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