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和她媽媽生活困難。”
點頭,康橋再往前移動腳步,背後那聲“木頭”使得她再一次停下腳步。
“木頭,我們不要說她好嗎?”說著,霍蓮煾來到她身邊,他攬住她肩膀:“你喝了酒,我送你回去。”
這次康橋沒有掙脫,她說蓮煾還有別的辦法幫助文秀清,你讓別人幫她,你就別插手了行嗎?
文秀清的事情再簡單不過,只需要霍蓮煾一個電話。
其實康橋還想說出:霍蓮煾不要去見文秀清,不要再讓我看到今天這樣的場面,你拉著她的手從我面前經過,可你就是沒有看見我,起碼沒有在第一時間看見我。
我就總是能在人群中第一時間看到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這些話眼看著就要從她口中說出了,可是……
“我答應過文秀清的媽媽。”他說,用那種不容駁斥的語氣說出。
那個中年女人也不過是四十出頭的年紀,生活的磨難讓她兩鬢斑白,當家裡的東西被燒成一片灰燼後,沒有哭天搶地,一臉的淡然。
那個中年女人讓霍蓮煾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彼時間,拿著診斷書的外婆,她用手觸控著他說蓮煾外婆腦子裡長出一個小疙瘩,外婆總是把長在她腦子裡的腫瘤用類似於小東西,小疙瘩這樣的詞彙來稱呼,語氣、表情、就彷彿那顆隨時隨地可以奪走她生命的東西是她養的寵物一樣。
外婆也兩鬢斑白,兩鬢斑白的中年女人總是讓霍蓮煾聯想到自己的外婆,那一天他和她說,阿姨你不需要擔心。
然後那個中年女人留下了淚水。
康橋拿開霍蓮煾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再想觸碰時康橋側過肩膀,他的手落了個空。
霍蓮煾收回手,冷聲:“不要無理取鬧。”
看了霍蓮煾一眼康橋說我回去了。
霍蓮煾沒有再追過來,他只是在她身體越過包廂門時說康橋有些事情要學會適可而止。
是嗎?
康橋回到家時保姆告訴她霍小樊剛剛才睡,他都等了她一會時間了。
開啟霍小樊房間門,這會她的小樊正在呼呼大睡呢,想了想,小心翼翼在他身邊找了個地方,然後緊緊的,緊緊的去抱住他。
沒有關係,她的小樊現在好好的呢,她還有霍小樊,小傢伙最近嘴巴可甜了,說一輩子不和女孩結婚一輩子都和姐姐一起過日子。
幾天之後,霍蓮煾發現他要找康橋好像變得很困難,打電話她手機不接,手機往霍小樊那裡打時霍小樊的回答都是姐姐不在。
姐姐不在?那到底她去哪裡了?然後霍蓮煾細細的想,也不能說他要找到康橋有多麼的困難,有好幾次她就在他眼皮底下出現,但總是和一群人在一起。
昨天,霍蓮煾知道了這麼一件事情,康橋主動提出讓姚管家安排課程,這些課程包括插花、儀態、語言等等等一些亂七八糟的,去年姚管家也提及過可那時被康橋拒絕了。
這樣一來導致每次霍蓮煾見到康橋都會發現她不是和她導師在一起,就是和她導師的助理在一起。
每次康橋見到他時都和以往一樣,禮貌性和他打招呼,匆匆擦肩而過時他和她做出只有他們懂的動作暗示時,她置若罔聞。
幾次下來之後,霍蓮煾發現,屬於康橋看起來極為木訥的表象下其實溜得就像泥鰍,這讓霍蓮煾感到心裡無比的煩躁。
這個晚上他發現康橋房間的鎖換了,之後他爬上面包樹,結果發現康橋的窗戶緊緊關閉著。
霍蓮煾推開茶室的門進來時康橋穿著和服正在上模擬日式茶話會課程,正在給她上課的日籍老師見到霍蓮煾一怔。
關掉影片,看了一眼康橋霍蓮煾臉轉向日籍老師,微笑:我有一個關於中文的難題想請教一下我的姐姐,請問可以嗎?
日籍老師帶著她的助理離開茶室,隨著茶室的門關上,霍蓮煾收起笑容,拿起遙控,瞬間大部分用玻璃製作而成的茶室所有百葉窗簾全部拉上。
康橋依然維持著之前跪坐的姿勢,霍蓮煾來到她面前,居高臨下:起來!
康橋沒有動,霍蓮煾抬腳踢開橫在她和他之前的日式茶桌,那一下力道很大,茶桌上的茶具紛紛掉落在地上。
下一秒,康橋被霍蓮煾從席上提了上來,還沒有等康橋站穩,霍蓮煾咄咄逼人的聲音就充斥於她的耳畔: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換掉房間的鎖,為什麼關了窗戶,我的姐姐,我最近又是哪裡讓你不滿意了?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