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驟然睜開,眨了一下,然後重新閉上“嗯。”
兜裡放著那個幸運草髮飾,腳步放得極輕,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傳來,停在浴室外她說了一聲“我走了。”嘩啦啦的水聲繼續響著,也不知道浴室裡的人有沒有聽到。
關上門,午夜的那道走廊彷彿深不見底似的,從走廊盡頭處透露出來的光深幽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