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越來越不對勁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呢?康橋呆呆的看著霍蓮煾的臉,腦子裡就像被塞滿了春風,懶懶的。
在懶洋洋的春風裡頭,他問她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小豬髮飾嗎?
康橋朝著霍蓮煾呲牙:喜歡。
霍蓮煾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很近的距離康橋發現霍蓮煾笑起來的樣子開始和霍小樊有了某種的神似。
是因為這樣她才變懶的嗎?
所以,此時此刻跟著他的腳步懶洋洋的,手任憑著他拉著,然後往著房間最深處走去,房間最深處就是霍蓮煾的臥室,上了兩個臺階腳踩在地毯上,停在床前,霍蓮煾從床頭櫃拿出極為精緻的小盒子,開啟小盒子,小盒子裡放著幸運草造型的髮飾,葉子是藍色的,藍色葉子滾著白色的邊,在燈光的襯托下宛如極地的光。
“它看起來就像是極光對吧?”輕聲問道。
點頭。
他從盒子裡取出幸運草髮飾,就像是知道他要做什麼似的她低下頭,他為她別髮飾的動作笨拙粗魯,把她的頭髮都弄疼了,很明顯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終於,髮飾別在她的鬢角上,不過這裡沒有鏡子,沒有鏡子不要緊,裝飾櫥櫃的玻璃已經把她和他的模樣倒映出來了,他的手指落在她鬢角的髮飾上。
“設計師告訴我,髮飾靈感來源於紐因特人,紐因特人認為極光是為死去的人照亮歸天之路而創造的,我當時就想到了你,木頭,你一定很想念你的外婆,對吧?”
點頭:很想。悄悄抬起眼睛去看他,他的表情有著那麼一點點的孩子氣:我就知道。
第一次主動把頭擱在他肩膀上,手輕輕環住了他的腰,耳邊聽著他說:“又,又對我投懷送抱了,還說沒有想我。”
小會時間過去,房間的燈光被調暗,這時間的他和她倒是有點的拘謹,不約而同的垂下眼睛,然後他低低的“木頭,我想。”說話間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熟門熟路,她低低哼出“以後不許那那樣的話威脅我。”他輕聲,吻住了她,把她想發的牢騷如數擋住。
一直手掌壓在他肩膀上,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抓住被單,昂起頭,那種艱澀使得她只能倚靠大口呼吸來緩解屬於他所製造出來的疼痛,這一晚和以前都不一樣,明明他已經把她的唇吻腫了,即使他動作生澀但也讓她的身體不聽使喚,他也不好受,屬於他所遭遇到的阻擋讓他額頭不停滴落下大滴大滴的汗珠,她也不自知為什麼會這樣,以前明明是可以的,可這次…屬於他的強悍使得她心裡慌張害怕,推著他的手越發用力,她手一動從他額頭上掉落的汗水就越為密集,她和他說蓮煾不要了,她的話換來了他低低的咒罵聲,他說他也疼,疼還要,這不在自找苦頭嗎?她用眼神控訴,於是他說你不要老是用你那雙死魚眼看我,這個時候還罵她這樣的話,她可不幹,於是她說你出去出去,他吸著氣,用牙縫裡一字一句擠出“又,又怎麼了?”他一吸氣於他身下的那具身體更加抖到不行,推他,這話讓她身體都抖到不行,推他,他停下動作,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雙手分別撐在床單上,瞅她,她別開臉,他的唇輕輕的觸碰她的眼睛,聲音低沉沙啞“生氣了?”閉著嘴巴不說話。
然後他一個人在那裡自說自答“討厭我說你死魚眼對不對。”“知道了,木頭討厭被說成死魚眼。”“我以後儘量減少說的次數,嗯?”唇沿著她的鬢角來到她的耳垂“木頭,我難受。”他在她耳邊說起了一些悄悄話,那些話把她聽得臉紅耳赤,鼻尖使勁蹭她,嗯?嗯?抵住他的手掌輕輕收回,點頭,他不是已經說了嗎以後會減少說她死魚眼的次數。
小會時間,房間裡傳來了讓人啼笑皆非的對話,“木頭,你好像變小了。”“小,什麼意思?那裡變小了?”淺淺的笑聲在喘息聲斷斷續續,然後是她似乎明白了過來,壓低聲音不甘示弱“不是我變小了,是你變大了。”
傻氣的姑娘還以為她的話是佔到便宜心裡沾沾自喜著。
幸運草髮飾擱在一邊床頭櫃上,光線已經被調得不能在低,她的一隻手無力的垂落在床沿上,另外一隻陷落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尖彷彿被抽乾所有力氣,死氣沉沉的模樣,她側著臉,他臉緊緊挨著她的鬢角,此時此刻,汗水浸透他們的頭髮連同疊在一起的那兩具軀體,空氣裡頭還殘留著屬於他們極致時候所釋放出來的氣息。
那個輕飄飄的聲音把她從悠遠的極樂世界喚了回來“我去洗澡了。”“嗯。”懶懶應答著,“走的時候不要忘了髮飾。”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