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王家所對付不了,所以這一次,王氏絕對不能再插手。”王睿又正色說道。
“那你……”王貫東畢竟是超級富豪,分得清事情輕重,聽得兒子這麼一說後卻也沒有具體追問那到底是什麼非人的力量,而是關切的詢問兒子的情況。
“我沒事。”王睿輕聲一笑,對著話筒道:“雖然鄭家這次的來人是我暫時對付不了的,也吃了一點小虧,但您兒子後繼的底牌卻比他們大的多,只是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爸,我這次要暫時離開,為的也是去積蓄將來對付鄭家的籌碼,所以您不用擔心,最多半年我就會回來。在這段時間內您不要去管鄭家,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當不知道這事,我有把握那鄭家沒有找到我之前也不敢對王家怎麼樣,因為他們對我也有顧及,什麼事都等我回來和他們自行解決,爸您記住了嗎?”
“嗯!我知道了,那你去吧!我會照你說的做。”王貫東沉聲答道。
“還有,爸您明天再通知展顏一聲,把實情告訴她就可以,她會理解的,我就不給她打電話了,就這些,爸我掛電話了。”王睿最後說一句。
“嗯!自己小心。”王貫東深沉的叮囑了一句,卻是首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走出郵政所,王睿抬眼往北京的方向冷冷遙望一眼,轉身卻尋了一輛計程車,道了聲去火車站,車子便駛向了車站。
兩天後的正午,王睿一身休閒裝再度出現在四川峨眉金頂,再度於佛光出現時依照前法消散於金頂之上,卻是二入蜀山界……
一三十四 此界奇異
“唉……”看著眼前這熟悉的傳送山谷,王睿不由得卻暗自嘆了口長氣。本在前次離此後已決心最少十年內不準備再入蜀山,卻沒想到這才僅僅一年不到,他卻逼不得已又二度來此,真個是人算不及天算。
略做感慨後,王睿也不多做耽擱,小心的調運起體內那微薄的真元施展了個遁法,頃刻間身形便離地三尺直向谷外飛去,至谷外略辨認了一下方向後,他便又沿著初次來此的路線向上次那座靈山飛遁而去。暫時的,他還打算在那座靈山先落下腳來,把傷勢先將養一些,然後再做計較。
約一個小時後,王睿依前路來到那座較為熟悉的靈山之上,又到那半山背崖之處掃出一塊空地,查探了下週圍並沒有什麼靈禽異獸後便在星霜戒中取出七七四十九塊白玉符,按北斗星位佈下了一個約十丈方圓的天罡防禦法陣,再取出戒中僅存的一副和田黃玉符在防禦法陣內重疊佈下了一個小聚靈陣,而後才盤身坐於陣中,五心向天閉目凝息調運起體內散零的真元依少元心經行功運法開始療傷。
頃刻間,這靈山上本就十分充沛的靈氣被小聚靈陣如此一引,頓時由四面八方全面向王睿周身三尺方圓內匯聚,糾糾結結宛若實質,侵溫泉般由王睿口鼻及周身毛孔全面灌入,潤養舒活著他那已枯萎堵塞的周天經脈。而有了如許充沛醇厚的靈氣源源不絕的補充,王睿丹田那已淡而發白似要消散的真元也逐漸的轉濃轉醇,微薄的真元又慢慢向淡紫轉色,且丹田內也終又形成星雲狀的真氣團再度漩轉聚集,並分出一縷開始向那堵塞的周天經脈遊走匯通。
恍恍惚惚間,王睿就依照少元心經一遍遍的重複運轉著丹田真元,而他地身體卻也如同無底洞般極力吞噬吸收著外界靈氣,不知不覺卻是三天三夜過去了,王睿這一次入定卻已超過了七十二個小時。而待他於第四天的清晨於定中醒來後。還沒起身就覺得身上直是黏黏糊糊極是不潔,卻是在衣服下的胸前背後整個上半身,點點塊塊都是已經凝結乾枯的點點血珠,卻是他在行功療傷時逼出體外的淤血。
忙起身出來陣法之外到山上尋了處水潭,脫得赤條條跳進譚中好生清洗了一番,待洗得乾淨後方才在戒指中又取出一套乾淨的內衣與一件青色長衫換了身上。這些衣物與三天前佈陣所用地那四十九塊白玉符卻都是他在入蜀山前於成都市特意預備的。畢竟這一次他進入蜀山界是準備要駐留一段比較常的時間,故此東西準備的也就比較齊備。
而蜀山界的靈氣較世俗界何止出充沛千百倍,其界內環境自是無比之佳,故那水潭的一池碧水卻也是清澈無比,以之洗澡全無半點不潔之感,確不愧為得天獨厚的仙靈之境。
待換上衣服,王睿清清爽爽離開水潭,在回往法陣的途中再試執行功了一下,也感覺自己經脈血肉都因有充沛的靈氣真元滋養而在緩慢的修復著,傷勢卻已好轉了大半。說到底還是他地傷勢都在可控範圍內。只是一時真元爆發過度並無別的損及道基的硬傷,故有了足夠的時間與足夠的靈氣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