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儘量避免使用暴力手段。
但打擊非公職的鄭家子弟,事情的性質自然又有所不同,雖說那也是法律所明文不允許的,可你鄭家既做得了初一,我王家自然也就做得了十五,充其量也就是兩個家族的戰爭,相信哪位上位者對這類的事情也都見的多了,甚至更親身經歷過,自然不會把打擊鄭家與同政府作對聯想到一起,這就是王家的考慮。
於是,我們這位倒黴的鄭春偉鄭總,便在當天晚上驅車趕往夜總會的路上,非常倒黴與一輛馬自達轎車別在了某條人車較少的公路上,惱火之下我們的鄭總下了車就要張口罵人,更想給這不開眼的馬自達車主一點教訓,卻沒想到對方比他還兇,罵罵咧咧就下來兩位持著碩大鐵扳手壯健大漢,揪住鄭春民就是一頓暴揍。
三分鐘後,兩名大漢駕駛馬自達一路揚長而去,我們的鄭總卻滿頭滿身血跡倒在了自己的座駕前面,痛苦哀嚎,他不但腦袋被開了殼,更嚴重的是右臂右腿卻已經被那兩支碩大的鐵板子砸斷砸折,甚至是不是粉碎性的也未可知。
鄭春偉直在這裡躺了十幾分鍾,方才被一位好心的計程車司機給發現,並詢問情況後幫他接通了夜總會手下的電話。不說那位好心的司機接下來卻被急忙趕來的那些夜總會打手好生一頓盤問,直捱了幾拳後方才好不容易脫身,卻說在當天晚上的北京城內,鄭家卻還有兩位與鄭春偉類似的子弟被送到了醫院。這三個難兄難弟的遭遇如出一轍,都是在九時許出去時與兩位黑衣壯漢發生了衝突,並被對方把右臂右腿給打折了。
到醫院檢查後,這三個鄭家的倒黴堂兄弟腿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但右臂關節卻都是粉碎性骨折,顯然都是廢了。“你說什麼?春偉、春明、秋民三個人的胳膊都被人給廢了?”北京某軍區大院小樓內的書房裡,鄭桐震怒的對著電話確認道。
“是的,而且他們三個都是與兩位黑衣壯漢發生了衝突被打成這樣的,還都被廢了右腿右臂,很顯然,這件事是有人蓄意所為。”話筒裡傳來了那邊的聲音。
“……嗯!我明白了。”鄭桐沉默了一下後回了一句,放下電話默然沉思,不期然的,他的腦海裡油然浮出兩個字,“王家”……
一百一八 持續…經濟打壓
鄭桐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錯,當鄭春偉等三名堂侄在同一時間被不明身份敵人襲擊的訊息傳到他耳中後,他的直覺卻立時就告訴他,對手不會是別人,一定是來自於香江王家,這是一種因後天修煉而產生的一種奇特靈覺,基本每一次這種靈覺出現的時候,那麼對於事態的判斷鄭桐卻都是有百分百的把握,萬無一失。
所以鄭桐知道,自家原本想隱藏暗中慢慢圖謀養生丹的想法是落空了,從今晚開始與香江王家的爭鬥較量卻就會正式擺在檯面上,放在明面上落入很多關注於自家與王家的有心人眼中,
而且,在因鄭春偉等三名堂侄遇襲的訊息心中震怒之餘,鄭桐卻也首次生出一種事態不在掌控中的感覺,首次拿不定主意該作何反應。無他,只因為這次鄭春偉等三人的遇襲事件,卻是自本朝建國以來鄭家第一次在京城遭受到有預謀有計劃的暴力打擊,這對於多少年來都只習慣了主動出擊鄭家或鄭桐來講,卻著實是一種很陌生的體驗。
當然,這並不是說鄭桐怕了,只不過他有些意外,意外王家的反應竟是如此的強烈強硬,也意外於自身的判斷錯誤,更意外於王家的破釜沉舟。
原本以鄭桐自己幾十年處身世家的經驗推己及人,想那王家既能在香江傳承了大半個世紀之久,那麼他們在處理事宜的時候就應該都與鄭家有類似之處,做什麼事都應該會以大局為重,甚至必要的時候更會犧牲個人利益來換取家族利益。但鄭桐沒想到,王家竟然會選擇此種刺刀見紅的暴力手段來直接反擊,這太讓他意外了。一時間,他卻屬實想不出該做出何種適當的反應。
就象幾天前王家得知對王睿下手的是鄭家後地反應一樣。鄭桐此時,卻也因為王家反擊的強硬而覺躊躇了,畢竟王家也並不是什麼普通的小門小戶,他們在香江的勢力及分量鄭桐也都很清楚。甚至鄭桐還知道,在最高首長那裡王家卻也是掛了號地,故此,當事態意外發展至此時,對於接下來該對王家採用什麼手段,鄭桐卻還要好生思量一番。
可是,鄭桐這邊強忍著心中震怒沒有立時採取行動,想要好生思量思量接下來應付王家的手段。但王家那邊卻並不給他這個時間。第二天中午,也就是七月二日中午,鄭桐卻又接到了仍身在香江的鄭遠的電話……
“三叔。我們這邊的公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