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結果首長很重視,答應依父親地一些處理意見。”
“四叔提了什麼處理意見?”王睿忙介面問道。
“也沒什麼。”王翰一笑,輕描淡寫道:“父親就是覺得在這件事情上。鄭家某些公職人員利用手中公眾權利為家族某取不正當的私利,做出了不少影響黨和政府形象地不適當行為,使某些政府公職部門在這件事中充當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所以要求對這些人做出適當的處理,以正黨和政府的形象。而首長也深以為然,故決定指派有關部門對這件事展開後續的調查處理,想必在我們說話這會,那五所城市裡曾經對王氏連鎖藥業做出不公正處理的某些公職人員,應該已經開始受到上級有關部門的調查了。”
“小翰,你爸爸這麼做好嗎?據我所知那鄭家在內地的勢力可是非常大的。起先我們就是怕牽連你們所以才沒有把事情通知你們,現在你們這麼一來,會不會影響你和你爸爸地……”王貫東忙出言說道。
“沒事。”王翰輕鬆的搖搖頭,笑道:“大伯放心,雖然那鄭家的勢力確實不小。但我們王家卻也未必怕他。鄭家是從軍隊起家地,而我的父親您的四弟,卻也是經過了建國後包括對越自衛反擊戰在內等幾次戰爭的老將軍了,在軍中老首長老部下也是無數,大多還都是共同歷經過戰場生死考驗的。雖說父親不大喜歡那些爭權奪利的把戲手段。但真要是有人想和父親在軍中別別苗頭。父親卻也是絕對不懼,對這點大伯您儘管放心就是。”
“嗯!”王貫東點點頭。聽侄子這麼一說後,他卻也是放心的多了,而且老爺子也從收集的資料上得知的,鄭家現存的那位中將現今早已是榮休在家,想來以自己四弟在軍隊那份豐厚地資歷,鄭家怕也不敢輕易的對他動什麼不該有的念頭。
“好了大伯,該說的我都說了,您就儘管放心吧!那邊事情父親和我會有分寸的,您就不用管了,現在就等您地一句話,同意接受鄭家的道歉表示嗎?”王翰一笑問道。
轉頭看看兒子,見王睿也點點頭,王貫東便一笑道:“我侄子都專門為這件事跑過來了,我又怎麼會讓他無功回返?王家同意和鄭家和解了…”
一吹定義,至此,王鄭兩家的這一場並不算如何激烈的較量,終以王翰的來港而暫時告一段落,暫時停戰。
一二十三 歡迎酒會
七月九日上午九時,王貫東與王睿父子站在登記大廳的登記貴賓通道口前,看著王翰向自己父子揮手道別後進了通道之內,父子卻同是鬆了口氣,相對一笑說著話轉身往大廳外行去。
王翰此行歸去,身上卻帶了兩封由王睿代筆,王貫東署名,內容截然不同的信函返回北京。這兩封信一封是寫給那位一號首長,信內當然是對首長給王家的諸多幫助表示感謝,並提及到了關於三方合作在內地建立養生丹生產銷售等事宜的原計劃不變,待香江這邊穩定下來王氏與睿恆集團便會再派出負責人員到內地把合作計劃提上日程。
最後,信中還別有深意的寫道,香江是王氏家族產業核心的所在地,內地卻是王氏家族的根,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王氏是絕不會輕易離開香江離開,離開生養王氏家族的這片熱土。
另一封卻是寫給鄭氏家主的和解信函,言辭語氣都是綿裡藏針,想來那鄭桐收到之後,那位始終在關注王鄭之爭的一號首長卻也定然會知曉其中內容。
至此,與鄭家之爭的最後收尾終也完成,而待坐回車內,王貫東意態輕鬆的舒展著身子靠在椅背上,又欣然說道:“小三,回去後給你大哥打個電話,讓他們都回來吧!”
“好的,回去我馬上就辦。”王睿立時應道。
他知道,自從與鄭家之爭正式開始這一段時間以來,壓力最大的卻不是自己這位身遭綁架的直接當事人,而是眼前的老爺子。作為王氏家族當代掌舵人,雖然在綁架事件發生後老爺子一怒之下毫不猶豫的安排了對鄭家的諸多大舉反擊。但那鄭家到底是在內地政府上下權利層中的一個龐大家族,要說與他們對抗老爺子心裡沒有顧慮和壓力是不可能的。畢竟只要一個應對不慎,指不定王氏家族在香江苦心經營了大半個世紀地龐大基業便會一朝盡喪轟然崩塌,故此。老爺子身上的壓力卻絕對要比王睿大的多,他不象王睿那樣是光腳的不怕穿鞋地,他要為王家的基業傳承考慮。
而眼下這場較量終以鄭家退讓而暫時告終,事態終發展至如今這理想可控的局面。王氏終保住了家族的聲望與基業,老爺子心裡是如何歡喜自不必多說,放鬆下自然便會想到要招回遠在新加坡的家人。而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