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鄭氏決定宣佈香港的投資公司破產,那麼其中潛臺詞也就非常明確了,那就是鄭家承認香江是王氏的勢力範圍,他們打算把自家地觸角從香江收回去。起碼在短時間內他們不會再來香江,再在王氏眼皮底下搞風搞雨,應該說這個姿態做的也是非常之低。至於以後,待事件平息一段時間鄭氏的觸角會不會再探回香江來,那是後話,到時候還要看鄭王兩家的實力對峙有沒有增長變動,現在卻是不能得出定論。
事態能發展到一步,能把鄭家那個幾乎從建黨開始就始終圍繞在權利核心的大家族逼到這個份上,王家卻也可以毫不謙虛的彌足自傲了。雖然這個結果是與中英香江政治博弈的大敏感時期有很大的關係,但若不是王家確實在香江在東南亞有著無以倫比的巨大影響力,那一號首長卻也絕無可能因為王家而要求鄭家做出讓步。這一點不用想也都是事實,說到底,這個世界最終還是要看實力和底氣,而王家,恰恰就真地具備這一點。
於是沉默了片刻後,王貫東與王睿父子卻已有默契於心,都打算接受這個結果。畢竟要與鄭家那麼大一個站在公權場上的龐大家族對峙對抗,對於王家來說卻也絕對不是件輕鬆的事情,王家頂受地壓力同樣也是巨大無比。
可還沒等他們父子開口,那王翰卻又沉聲開口道:“大伯。睿弟,可能這麼輕易就讓你們接受對鄭家的調解,對於你們……不,是對於我們王家來說確實有點不公平,但請你們放心。我們王家,卻也絕對不是這麼輕易就可任人欺凌之輩,我們不想欺壓別人,但別人若是想無故欺壓到我們頭上來,哼。卻也是休想輕鬆過關。”說著話他冷冷一笑。唇邊浮出一絲冷笑。
“哦?”王貫東轉臉與王睿互望了一眼,父子倆心中都有些驚訝。而後王睿一笑。便介面問道:“翰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有些埋怨的瞪了王睿一眼,王翰道:“睿弟,要說你做事也屬實有些太粗,那槍擊事件倒也罷了,目前已經基本證實與鄭家沒有關係。可是既然綁架案發生後你就已經知道了是鄭家所為,那為什麼不給北京,不給我或你四叔通報一聲呢?難道就沒把我們當你的親人?還是你認為我們會因為身在內地而有什麼顧慮,不把立場站在你這邊……嗯?”
王睿一愕,隨即便是苦笑一聲,卻沒有還口。他聽明白了,這位堂哥是因為與鄭家鬥法的事沒通知人家而不滿呢!人家不敢對老爺子表示什麼,但把矛頭對準了自己教訓兩句卻是沒有問題吧?而且這件事說起來也確實有點不妥,自己和老爺子光顧著把全家人包括二叔三叔的都送到新加坡去了,可就單單沒有向北京的四叔一家通報情況,也難怪人家此時表示不滿了,得了,什麼話都別說了,聽著吧!
“咳……”還是王貫東輕咳一聲,在旁邊接過口去道:“好了小翰,這件事你就不怪你堂弟了,主意是我拿的,我就考慮到你們身在內地,又與那鄭家同朝任職,因為這件事把你們牽連進去不好,所以才沒讓小三把實情通知你們,你要怪,就怪你大伯我吧!”
“大伯說的哪裡話,我怎麼敢怪大伯?我就是和睿弟隨口這麼一說罷了!沒有怪誰的意思。”王翰忙開口回道。
“嗯!我明白。”王貫東含笑點了點頭,向他和煦問道:“那你跟大伯說說,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讓他們輕鬆過關吶?”
淡淡一笑,王翰道:“大伯,原本在昨天首長找我父親談話之前,父親和我一個正在下面部隊檢查基層工作,一個又遠在東北因為工作地時期忙碌。雖然早就聽說了睿弟在香江被人槍擊,但得知睿弟無事後我們父子便也沒有太過著急,都想著等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好了再由我過來香港探望一下睿弟……”
“嗯!你接著說。”王貫東滿意的聽著侄子解釋著前段時間沒有過來的原因,心中又多了幾分歡喜。
“看是在昨天下午父親與首長談過話後,回到家裡卻是大發了一通脾氣,正趕上我昨天下午也剛剛從東北迴來,所以父親就把整件事情跟我說了一遍,當然。事件的經過都是因為首長為了讓父親調解王家和鄭家地爭鬥而才讓父親瞭解的。而父親當時雖然因為首長的囑託指派答應了下來,但心裡對這件事卻是始終氣憤不平。”王翰又頓了一下,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口水。王睿忙在旁邊站起給他續了些水。
向堂弟點點頭,王翰又繼續說道:“而我聽說了這件事後,也覺得這件事的責任完全不在我們王家,故此與父親商量了一下後,父親便又聯絡了一下首長秘書,經過他又與首長通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把我們地意見和首長彙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