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怎麼能說有我們的一份呢!那些產業都是父親和你們在香江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我們什麼都沒做,怎麼能能向裡面伸手要錢?這錢我們不能要。”
話說到這個程度,在座的其他人已經誰都不敢插嘴了,包括那鬼精鬼靈的小丫頭王冰冰,她也知道事情的輕重大小,也緊緊閉上了小嘴巴,瞪著那雙黑亮的大眼睛在父親和大伯之間看來看去。
擺擺手,王貫東示意王振國坐下,慢聲道:“四弟你先別急,你聽我慢慢跟你說。”
“怎麼說也不行,這錢我堅決不要。”王振國堅決的說道,但也坐了下來。
“四弟,我說王家的產業和基金都有你的一份,這並不是說我個人如何的高風亮節,更不是我如何的視錢財如糞土,一定表現高姿態送錢給你。而是這些錢是你應得的,你應該明白的!”
“大哥,你是說,這些錢是,是父親他”
“對嘍!”王貫東點點頭,正色道:“四弟,可能在你的心裡,對於沒見過面的父親印象是很模糊的。但是在父親的心裡,他卻始終都在惦記著你們,雖然當時他並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或生或死。但對於和鈴姨的失散,卻是他老人家一生中最後悔的事,尤其他在臨終前,彌留之際還喃喃唸叨著鈴姨的名字,叮囑我們務必要找到鈴姨。”
“是這樣!”王振國緩緩低下頭,心中百感交集。原本自幼隨母寡居,對於沒有見過面的父親的王振國心中未嘗沒有怨恨,多少年每一想到父親這個詞,他就立時會把念頭轉過,想方設法的不去觸及這塊心病。可是,直到今天,聽著大哥當面提到父親,聽到父親並沒有不把自己和母親不放在心上,深藏心底的怨意方才得以消散,方才去了一塊久壓於心的心病,也開始懷念起那位不知面貌的父親。
“父親臨終前,把王氏集團的股份和家族基金都分成了四份,三份給了我和你在香江的另兩位兄長,最後一份卻指定了要留給鈴姨或她的後人,當然就是四弟你了。只不過,你在集團的股份始終是由我代管,而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