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放鬆!
戰炎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遲疑地說道:“你的擔心也不無道理。以墨河山的行事作風,絕對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可,他應該並不知道無方的傷需要冰精,我們想拿到手應該不難。”
烏寶又搖了搖頭,“墨河山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肯定。我雖並非嬴餘的女兒,可卻有她的部分記憶。嬴餘此人可說是無利不起早,冰精對水靈根的嬴魚一族是何等重要?他怎麼可能輕易拿出來?”
“就算是為了答謝藥老,也絕無可能!相反,他心中只怕原本還在竊喜有朱雀一族替他支付大部分謝禮!”
烏寶說完,又停頓了下來,留下時間給公公思考,順便再吞兩顆乾果。
戰炎的表情漸漸嚴肅起來,嬴餘與他相差太遠,正常來說他根本不會去考慮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在想什麼。
可聽烏寶這樣說來,他也覺得有些蹊蹺。以今日赤家人提到聘禮時,嬴餘那個肉痛的模樣,確實不像那麼大方的人。當時墨河山突然阻止了嬴餘繼續鬧騰,這樣看來目的也不單純是為了平息事端。
“你是說,那顆冰精是墨河山做主,寫進禮單裡,拿來試探藥老的?可是,這樣的試探有何意義,他還敢明目張膽地再要回去不成?”戰炎還是有點糊塗。
烏寶咳了兩聲,才把卡在喉嚨裡的乾果吞了下去。一旁的藥老連忙又推了一杯茶水過去。她喝了兩口,才一字一頓極為肯定地說道:“所以,他才要把冰精之事宣揚得人盡皆知!”
“不對,不對,今日分明是赤家先提起冰精的。他們當時與青龍一族勢成水火,如何會聽墨河山的話,主動挑起話頭。”戰炎連連搖頭。
“赤家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