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赤家人自然不會,可赤零的爹孃就說不好了。大人,你難道沒發現那兩人舉止有異常嗎?”烏寶反問道。
“異常?”戰炎仔細回想了今日那兩人的言行舉止,卻一無所得。
倒是青璃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是說赤零他娘哭得太好看了?”
這算什麼理由?戰炎心中有些想笑,仙界之人大多都不會太過醜陋,哭起來再難看又能醜到哪裡去?實在算不得異常吧!
烏寶見戰炎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不以為意,於是強調道:“不醜,和好看,差別很大的。令男人不由心生好感,令女人更加為其同情,可惜她有些時候似乎有些僵硬,而顯得刻意了。大人,你看不出她的細微末節,可他們二人的話總還記得吧?”
“您不覺得,他們兩人太過冷靜,也太過有條理了嗎?就好像,死的不是親生兒子,就好像,他們身體裡住了另一個外人。”
實際的原因當然不止如此,烏寶總覺得赤零那對父母身上隱隱透著一股令人生厭的氣息,有些像魔氣,又有些像死氣,而且還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她心中先起了疑,再看那二人自然覺得不合常理的地方比比皆是,倒不是她真的比戰炎要高明。(未完待續。)
301 說服
此前小五曾說過,赤零的娘這些天並無異常,考慮到小五小六也是男人,有些細微處被忽略那也可以理解。不管那對夫婦到底是被人操縱,還是乾脆被人奪舍,至少解釋了為何小五小六沒發現赤家的異動。
敵人來自赤家以外,小五小六,包括赤炎他自己,最一開始堤防的方向就錯了。
戰炎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僅僅是赤家不安分,那還是他可以解決的。可若是有人在針對整個朱雀一族,他就必須和他的族長爹共同商議了。
“你既然看出他們的詭異,就更不應該答應去赤家。藥老,您和青山怎麼也不勸住她?”戰炎心裡急著去主宅找父親,可還是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藥老小聲地嘀咕道:“還不是因為你?你吃了敗仗,我們哪還有臉勸她?”
戰炎頓時臉就黑了,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兩個年齡不知大了多少倍的大男人,連個小丫頭都不能說服?
烏寶看了藥老一眼,他老人家就閉了嘴,不再念叨,而是精心地挑挑揀揀,又推了一碟乾果給她。
烏寶怒視那碟乾果,然後假裝沒看到的扭頭對戰炎說道:“我答應去赤家,不只是為了了結此事,好專心對付墨大叔他大哥。而是有些事我想親自去確認一下。”
“有小五小六在,你有什麼想確認的,讓他們倆去就行。”戰炎很是自然地說道,並不覺得自己同意烏寶驅使小五兄弟倆有什麼不妥。
烏寶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自然地答道:“可他們二人不是就沒看出赤家有什麼不妥嗎?大人,不是我不信任他們,而是您也知道我有些特異,有些事只怕必須得我親自去。”
戰炎噎了一下,自家兒媳說的這番話已經是十分婉轉了。事實上,豈止是小五小六沒看出來,自己今日就站在赤家人面前,不也一樣美看出不妥?
烏寶察覺他的不堅定,又重重地加了一次砝碼,“況且,墨大叔那個大哥不是覬覦我和藥老嗎?不利用他狐假虎威一次,豈不是太浪費了。青龍長子的侍妾,他既然硬要我背上這個身份,就別怪我替他惹惹禍端了。”
明知這是在懸崖上走鋼絲,與狼共舞,可戰炎一想到那個墨河山也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那一天,就不可遏制地想要點頭贊同烏寶的主意。
確實,盯著墨河山侍妾的身份,若是赤家真的暗中和他有些苟且,那就更加不可能傷害烏寶了。即便赤家真是清清白白,以那一族的行事風格,也不敢輕易得罪了墨河山。
“你確定真的沒問題?”戰炎內心鬥爭了好久,才終於問出這一句。
烏寶自通道:“當然。赤家人哪怕有再多的算計,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說著,她有意挺了挺肚子,現在只怕全都城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孕婦,赤家人就算心裡再怎麼樣恨不得讓她去死,表面上也要確保她的周全。
畢竟,仙界裡,傷害有孕之人,可是會墮仙成魔的!
尤其是,赤零本就是因墮仙而死,赤姓一族若是不想成為全城的笑話,就決不會讓自己族中再出現一個墮仙之人!
戰炎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他一直生怕有孕的烏寶出了什麼差錯,可反過來想,這又何嘗不是她的護身符。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