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去。
“是嗎,你何時見過我身體?見過幾次了?看公子你相貌堂堂,衣冠楚楚,想不到還是個衣冠禽獸呢!”
她話語銳利,可口吻卻輕飄飄,如揶揄玩笑一般。直到那把剪刀破屏風而出,猛地刺向赫蓮野的眼睛。
赫蓮野側身一閃,她連帶木桶‘啪’地摔向地上。水漫金山,淹沒了全身,桶羈絆住腳踝,狼狽地給她一個難堪。玉體自是,毫無意外地曝光他眼前。
藍打打抬眸,和他對視片刻,驚愕、憤怒、羞辱和慌張一起爆發,她揮剪刺去。“我刺瞎你的眼睛,讓你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是男人你別跑,我和你決一死戰!”
她的剪刀沿他眼瞼刺過去,刷下兩根睫毛。可見其狠勁,便是奔他那雙迷人的眼睛去。赫蓮野無暇顧及她的剪刀,右臂忙將她桎梏進懷中。怕她再一小心滑倒,摔個鼻青臉腫,心疼的還不是他?
“混帳,你把眼睛給我閉上!”
藍打打怒嗔,掙不開他的禁錮。大剪刀到處刺,非刺瞎他不可。她的身體是誰都能看的嗎,她的純潔,只為一人綻放。
“我閉上,讓你刺瞎我?”
赫蓮野一把奪過她那把大剪刀,對她偶爾的暴力因子亦是習以為常。從前他那枚被栽贓唇印,她一樣剪刀伺候。
她呀,骨子裡刁鑽的性子,都是他慣出來的!
如今她對他如此憤怒,是代表對本尊如此忠誠。他該笑,開懷大笑,只是她好象有點變沉了……
正文 第20章 調戲與真面目
如今她對他如此憤怒,是代表對本尊如此忠誠。他該笑,開懷大笑,只是她好象有點變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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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變沉,渾身且滑溜溜的,如泥鰍一般抓也抓不住。臂彎用甚大力,可箍起來卻還如拔水蘿蔔吃力。
“混蛋,你快點鬆開我。你這個色/狼,不要臉的色坯子,下輩子投胎做豬做狗的王八蛋……”
藍打打面色漲紅,貝齒孳孳咬響。清麗的容貌,非比花嬌,而是堪比毒藥。那雙骨碌電眼,‘咻’‘咻’向他放射刀子,將他萬箭穿心再所不惜。
“看都看了,摸了摸了,不如做到底。既然下輩子做豬做狗做王八蛋,這輩子不享享福我豈不不值?”
看她這般焦急想將他碎屍萬段,許是變態心態作祟。趁她不識他廬山真面目,粗糙的手用力抹她肚臍一把,令她花容失色。
打橫將她抱進懷中,腳精準踢起木桶。將她‘啪’扔進狹窄的空間中,半蹲著身體,手肘支撐璧,邪佞地俯瞰她。
他故意將相貌堂堂的假面皮,勾勒的猥瑣淫/褻。眼眸眯成一條釣魚線,唇角似笑非笑地勾出輕浮的笑。
身體故意一點點向她傾軋,絲帛寒衫溼了,體魄若隱若現。而藍打打則在其中,沒水沒花瓣,空是被當成花瓶奚落。
“寒……”這混蛋叫寒什麼?藍打打環住雙肩,冷冷地警告他。“無論你想幹什麼,都適可而止吧!”
“哦?男人在面對一個露出這樣的女人之時,有適可而止的把持能力嗎?別忘了,我是個男人,是這府邸的新姑爺,我們何不將錯就錯,彼此以身相許?”
“寒……管你叫什麼,只不許靠近我。你是舅舅選的,不是我挑的。我沒拋繡球拋你手裡,也沒暗送秋波,所以你不算。若真算,頂多算個——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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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沒送秋波?那晚,你和我……”
赫蓮野見她如此,故意逗她。宛如色/狼附身,眼神時而淫/褻,目光帶著剝奪性,倆唇角的弧度皆是別有用心。
色/狼做什麼,如今他便做什麼。她越是喊不要,他越是要犯她。宛如午夜大盜,不止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色咪咪進犯。
他厚實的大手,故意摸上她鎖骨。被她小貓爪般的手撓出十條紅檁子。她的尖利,他乃是見識了。
“那是你非禮我,是你不知廉恥。”
“送件衣裳也叫不知廉恥,那這算什麼?”他勾過她頸子,和她靠近,嗅著她髮間清香,故作陶醉地問。
“我有夫君了,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一人,就是我!所以趁你沒被粉身碎骨前,請——”
“那是以前的,我卻是現在的。難道你不想一女侍二夫,享齊女之福?”
“我不要!”
“來嘛……”
藍打打剛掙出頭,便扯嗓門叫喊,“雀兒,你死外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