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講點三八,會死嗎?”
憐衣性子和她大相徑庭,掃一眼,鄙夷走過。宮主沒出手之前,她是誰的都不算,都根本不算。
“小姐好幸福,有蛇王,有公子,還有兩個新姑爺……羨慕……”
‘啪’
憐衣給她一記暴慄,“走了!”
“我看那個姑爺是沒戲了,落選了。”
‘啪’
憐衣又是一記,雀兒不滿斥問,“你打我幹什麼。”回眸一看,赫蓮野正站她身後,她尖叫地便仰長逃去。
赫蓮野皺皺眉,看著天色。才黃昏而已,這天怎麼這般黑了?古銅色的肌膚在掩映下,熠熠成輝。他綠眸半眯,放開天眼一看,果真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正文 第19章 被偷看了之後
“記住,無論何時,都不可少了我那副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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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玖冥忽然間話多起來,卸去冷漠孤傲,脈脈而含情。他撫著她髮絲,叫她回房,不捨的視線漸漸地收回。
和赫蓮野四眸相對時,他緩緩吐出一句,“我退出!”
“小子……”
“這個姑爺你來當,我從即刻起退出。”
赫蓮野靜靜地看著藍玖冥那張靜若落雁,冷豔絕世的臉龐,有點心疼此時強顏歡笑的他。只見藍玖冥拂袖而去,在空中告戒他,“如果你對她不好,我還會回來。奪你的江山,奪你的家,奪你的女人奪你的田……”
赫蓮野揶揄一笑,“你沒這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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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這般大局已定時,卻斗轉星移。藍玖冥不辭而別退出,赫蓮野成了唯一人選,花自棄靜而不動,藍打打雲裡霧裡。
世人皆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卻也似海深。誰知何時腦筋不對,便做出個什麼鬼決定,令她深陷囫圇。
藍美人不見了,難不成她真需嫁那個和他有過節的男人?和他見面不到三秒,保證不對盤!
不爽,不爽,美人為何要走?這般不講義氣,還說是一家人,關鍵時刻鏈掉輪破令她難堪。
“雀兒,水太熱了,給我加點冷水。”
藍打打邊在大浴桶中沐浴,撲打著水花,將熱騰騰的水濺向木璧。瀑布般的髮絲柔順擱在腰間,玉體凝脂般美好,被水珠浸泡過,細膩光滑白裡蘊紅。
酥軟紅梅立挺,藕臂纏花花自飄搖,浮動的水在她半腰間嬉戲。她紅唇微嘟,玉腿翹起,仰躺在其中懶洋洋地命令。
那一幅惹火的畫面,嬉者無心,看者卻心癢。只聞一陣腳步聲,比往常的沉,隔著朦朧的屏風,一雙手將水壺遞向她。
“你進來倒啊!”
身後人並未吱聲,僅晃晃水壺,隔屏風晃動。
藍打打略是不滿,挑眉責難。“雀兒,身為丫頭,除了闖禍給主子添亂,請問你為小姐我還做過什麼?連倒水都要我親自來,何不你來做小姐,我去做丫鬟,我伺候你來沐浴好了??”
實在忍無可忍,這個丫頭身子小姐性子的雀兒。“你進來!”
腳步微微的沉響,聽的有些不對勁,好似來者是鐵靴而非輕盈的繡花鞋。待水壺水盡,藍打打才倏然轉身。
‘啊……’
一聲尖叫襲耳貫來,赫蓮野咄咄後退,被震的內臟險是受損。退到屏風後,他將水壺扔下剛欲轉身離去。
“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是把我這裡當成驛站了嗎?”
藍打打穩穩氣色,縮排木銅中,怒嗔於他。心念這個登徒子,趁藍美人不在,真當成他是她夫了。
“誰讓你進來的?”
“不是你嗎?”
赫蓮野反問,不是她字之鑿鑿嗎?
“你、你什麼都看見了對不對?”
藍打打隔著屏風,對他憤怒逼問。這個野男人,實是色膽包天,那晚差點沒輕薄她,今夜又擅自闖入,根本有恃無恐。偷腥偷到她房中了,那便不能就此罷休,趁機叫他捲鋪蓋滾蛋。
“看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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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明知故問!
“又不是第一次見到。”赫蓮野下意識地冷哼,縱使一年未見,可她的身體,在他腦海中卻是‘根深蒂固’。
“你說什麼?”
“你的身體,我哪裡沒見過?”
聽罷,藍打打面色微微泛紅,卻亦呈現青寧之色。她粉拳悄悄地握緊,沒有衣裳自是不敢丟擲身子,可卻噌著木桶向屏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