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把人當空氣來處理——無視得徹底。
夜輝月面色微沉,掠過婦人的目光帶著絲絲潛藏的危險。
葉洱則是笑得愈發明媚深邃,近乎於,詭譎。
能夠讓一一如此無禮相待的人,還真是不多。
“老人家,辛苦。”葉洱行至榮嫂身旁,一番好話,竟說不出的意味深長。
榮嫂咬牙,唇角的弧度僵硬著上拉,皺紋遍佈的臉上微微抽搐,老人家……
她五十不到,這個女人居然叫自己“老人家”?!
“小、姐,請進。”榮嫂笑容可掬,眼角的皺紋像綻開的菊花,特意加重了“小姐”二字,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葉洱卻淡笑掠過,衣角翻動,只餘香風陣陣,飄灑蜿蜒直至遠空。
“怪不得都說,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原來是有顆不甘寂寞的心吶……不招人妒,是庸才,下人罷了……”
榮嫂臉上頓時青白交加,紫紅相錯。
夜輝月輕哼一聲,目不斜視,徑直越過,不能入他姐的眼,就等於,壞人。
壞人都該杖斃!
“一一,這別墅不錯。”葉洱拿了串葡萄,將自己徑直扔進柔軟的沙發中。
夜輝月摩挲著下巴,咕噥,“沒想到那禽獸還挺有錢……”
這時,極富規律的腳步聲響起,獨屬於男人,且不止一個。
為首一人黑色風衣,簡約到近乎刻板的樣式,人未至,冷冽的氣息便席捲了整個空間,無形中流動的空氣也凝結成冰渣。
徹骨,寒涼。
目光觸及,葉洱下意識便移開了目光,竟不敢再看一眼。
這個男人,是天生的王者,讓人無法逼視。
夜辜星起身,安雋煌眉眼漸趨柔軟,伸手一把將人攬在懷裡,朝葉洱和夜輝月微微頷首,“來了。”
聲音沉沉,宛如撞鐘。
夜輝月看見那隻擱他姐腰上的大掌,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像只炸毛的鬆獅,恨不得就此衝上去,一口下嘴!
月無情、溟釗、溟澈三人緊隨其後步入,葉洱的目光又黏在了此三隻身上,一隻妖媚,一隻冷峻,一隻邪魅。
美男妖且閒,採菊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
美女自然愛美男,雖然離哥哥在她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動,但也不能阻止她愛美的天性。
七人入座,靜默流轉,氣氛向詭譎的方向發展。
夜辜星眼珠溜了溜,起身,安雋煌扶她,脫掉外套之後,女子凸起的小腹愈發明顯。
“我男人,安雋煌。”簡短的介紹,卻一針見血——安雋煌,只是她男人而已。
葉洱撲哧一笑,她家小一一終於開竅了,眼前這個男人想必功不可沒。
伸出手,“妹夫幸會,一一的二姐。”
安雋煌黑眸沉沉,而後,伸出手,一握即分。
葉洱坐下,這男人還真是冷得可以,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這麼冷……
本來她今天還想親自上場,試探一下這個所謂的“妹夫”,甚至出門前還特地換了件低胸內襯,可是這個男人自打進門起,視線就黏在了一一身上,自動將所有人當成空氣。
若非一一鄭重介紹,就算同桌,想必這個男人也不會正眼看自己一下。
葉洱自負,但她更有自知之明。
真是冷到絕種,危險到極致,也專一痴情到了極點。
這樣的男人,堅毅,冷絕,一旦認定,便是一生。
所以,葉洱很識趣地放棄了試探的打算,說實話,這個男人一看就不簡單,危險且致命,簡單而粗暴,她不想往槍口上撞!
但葉洱消停了,不代表有人會消停。
拍桌而起,夜輝月怒瞪——
“禽獸,你丫的放開我姐!”
他已經忍很久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月無情握筷的手一抖,溟釗心一顫,溟澈剛放進嘴裡的肉咕嚕嚕滾到了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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