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歷史上的韓非口才可不行,因為歷史上的韓非有口吃的毛病,靠的是犀利文章。
張開地也出言幫腔,不過姬無夜,白亦非可沒那麼容易認輸,又從另外一個角度反對。
姬無夜甚至用起了胡攪蠻纏的招數。
兩人也清楚他們推舉的司隸剛出了問題,再讓他們推舉的人上位,機會實在是渺茫。
若是其他人出任司隸,不管是張開地的人,還是韓宇的人,或者說其他什麼人,姬無夜和白亦非都不會那麼忌憚。
偏偏死對頭的流沙,還是出身鬼谷的衛莊,這就讓姬無夜和白亦非非常忌憚了。
在兩人看來,流沙的威脅可比天澤一夥大多了。
天澤一夥再怎麼搞事,也是暗中搞事,威脅不到夜幕的根本——兵權!
夜幕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兵權之上的,政,敗,諜都沒有兵權重要。
左司馬一職已經被流沙拿去,再加上司隸之位以及韓非本身的司寇之位,已然成為韓國朝堂上不可小覷的一股勢力。
假以時日,流沙未必沒有可能取代夜幕,這如何能讓姬無夜和白亦非不忌憚?
看著已經動了真火的姬無夜和白亦非,韓王安有些猶豫要不要一錘定音……
就在韓王安猶豫的當口,韓宇敏銳的察覺出了機會,直接出口建言。
韓宇支援衛莊成為司隸,不過同時也舉賢不避親的讓自己最為信重的義子千乘成為副官左戈。
姬無夜和白亦非聞言暗恨,這混賬竟然趁火打劫!
見自己四子表態,說得也的確有道理,韓王安不再猶豫,開口同意了。
姬無夜和白亦非心有不甘,但除非他們想反了,否則明面上是絕不敢跟韓王安唱反調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司隸的位置剛剛確定,韓非便投桃報李推舉張良出任內史。
張良既是流沙的人,又是張家的人,韓非和張開地又可以親密合作了。
先秦的內史,其主要任務是掌管法令、擬定文書,協助國君策命諸侯及卿大夫,並負責爵祿的廢置,權柄不小。
姬無夜聞言想也不想就出言反對,白亦非也隨後出言反對,當然是給出了理由的。
主要理由就是張良年歲過小,恐才具不足,不足以擔內史重任。
這個時候有大老撐腰的好處就說出來了。
普通家世的人或許還需要證明一番,而張良出身五代相國的張家,跟韓非關係極好,本身還受韓宇賞識。
優勢太大,天胡開局!
動漫中李斯還需要拿命去賭一番,而張良直接躺贏,什麼都給他安排好,一出仕就是高官。
張開地也學著韓宇來了一個舉賢不避親,把張良誇得像一朵花一般,直接超越了他這個祖父。
關鍵是張開地說得有底氣,張開地是真的認為張良超越了他這個祖父,哪怕現在沒有,遲早也會超越。
韓非,韓宇相繼出言做保,又誇獎了張良一番。
最關鍵的是韓王安又有提拔張良的心思,這是對張開地聽他照顧,咬夜幕的獎勵。
這幾人達成一致,姬無夜,白亦非也沒有辦法。
於是,張良順利的出任了內史之職。
這讓姬無夜,白亦非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流沙中有四人成為了韓國中央朝廷的官員,各個權柄不小。
張開地的實力也隨著張良的上位也有所回升。
風向非常不對,姬無夜和白亦非都感受到了其他貴族官員有些蠢蠢欲動了。
打擊流沙一下子成為了夜幕的當務之急,重要性還要在搜捕天澤一夥之上。
唯一令姬無夜和白亦非有所安慰的是韓王安沒有追究天澤入侵王宮,太子身死的責任。
實際上韓王安倒是想追究,但不敢把夜幕逼得過急,以免夜幕離心離德,狗急跳牆。
今天已經削弱了不少夜幕的勢力,增強了夜幕對頭的勢力,此消彼長之下對夜幕即是當頭一棒,也是懲罰。
另外就是保持權力的平衡,韓王安沉迷權術,可不想看到一家獨大的局面出現。
朝會結束的當晚,韓宇乘坐一輛普通的馬車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大將軍府,見到了姬無夜。
韓宇用準備給紅蓮做陪嫁的陳釀蓮花露暗示了姬無夜一番。
姬無夜正感面對韓非和張開地的聯合頗有壓力,韓宇上門可謂正合他的胃口。
既能分擔政治壓力,娶了紅蓮,成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