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一人之下正文卷第一百二十章區別對待限定名額的方法很容易看出長盛商會的目的,做生意的誰不懂“物以稀為貴”的道理?
但是這些六國富商以及背後的權貴會在意嗎?
顯然是不會在意的!
對於獲得名額的大商人,大權貴而言,這樣的方式更符合他們的利益,因為定價權在他們手中。
名額拍賣的方式註定了獲得名額的都是各國排在前列的大商人,這些大商人背後的權貴定然也是各國排在前列的大貴族。
稍微弱一些的商人以及背後的權貴,根本無法從大商人和大權貴的手中保住名額。
得不到名額的商人和權貴也不會在意。
雖然進貨價貴,但賣給下一級可以更貴,以此類推最終還是平民百姓兜底,那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另外一種暗中的收割方式就沒有那麼容易看出來了。
這種方式就是走私。
由於秦國的紙商只有五個,沒有中間數量繁多的中間商,紙張價格肯定是要比六國便宜的,成嶠就不信那些六國紙商以及背後的權貴會不動歪心思。
只要控制住秦國的五位紙商,商量好分成,完全可以利用這五位紙商走私,明面上是私人走私,實際上卻是官方走私。
雖然這樣做會造成六國紙張價格下跌,但總體而言肯定是利大於弊的,再怎麼說也多了一條財源。
用六國的財富充實自己的私人財富,商會財富,少府的財富,國庫的財富,再用一部分財富去辦學校,培養出合格的官吏。
等到秦國一統天下,秦國就有足夠的秦吏充斥天下,無需用六國的官吏,或者少量用六國的官吏,這對於穩固秦國的根基將會起到巨大的作用。
沒有心懷異心的六國官吏騎牆,望風而降,推波助瀾,六國舊貴族如何能夠快速席捲天下?
嬴政的存在,鎮壓的不僅僅是六國舊貴族,更是六國官吏以及所有心懷不軌之人!
一個國家,光靠一人鎮壓無疑是極為不健康的,也是極為危險的。
用大家的錢辦我的事,豈不美哉?
……
經過鍾黔的解釋,富商們總算安靜了下來。
吃不到肉喝點湯還是好的,只要不是什麼都沒有撈到就行,這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國家之間如此,商業之間也是如此。
能夠到此處的商人至少也是一郡的大商人,對於天下的運轉規則他們早就看明白了,已經沒有了半點天真,看到的都是赤裸裸的利益。
“紙商名額起拍價五百金,首先從秦國開始,現在請秦國商人開始出價。”
“注意不準威脅其他商人,什麼方式都不行,只憑財力,無論是哪國商人都一樣,否則無論誰都走不出這棟閣樓,不管你有什麼背景。”
“這是我家君上對各位的告戒!”
鍾黔最後的話讓不少頂級大商人牙疼,額頭上青筋暴跳,心中十分不爽。
本來可以減少成本,甚至以底價拿到名額,現在泡湯了。
都在包廂中,無法看見人的面貌,長盛商會也肯定是不會透露其他人的身份的,聲音這玩意可以讓別人喊,或者故意改變聲音。
如此情況下那些自知無望的商人肯定不介意落井下石,讓他們多出出血。
嘶……說好不許威脅人,為什麼你可以威脅人啊?
太不公平了!
頂級大商人都在心中腹誹,但在別人家的地盤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秦國的頂級大商人也一樣只能低頭,他們背後的根子再硬,也沒有成嶠硬,真要得罪了成嶠,惹來了麻煩,沒準會被背後的權貴推出來當替罪羔羊……
頂級大商人不爽,其他商人就很爽了,叫你們以前橫行霸道,欺行霸市,使勁欺負我,這下報仇的機會來了。
必須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五百三十金。”
不管眾人作何想法,出價總算開始了。
與此同時,三樓,一番寒暄後成嶠也開始說了條件。
“諸位跟滿是銅臭味的商人不同,紙張也是雅物,跟諸位本君就不談錢了。”
“諸位可複製一份本學派的典籍送到秦國,再送一部分本學派學有所成的先生入秦。”
“本君答應給諸位免費提供紙張,根據學派的規模不同,提供的紙張數量也不同,頂級學派可免費提供三萬張紙,每一種紙一萬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