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武功。只有腹部肌肉卻非常緊實,似乎經常使用腹部肌肉……他會腹語。”
“對,腹語。那段對話是他自問自答,因為不能很好地轉換腹語,所以用了腹語之後,他自己就沒再開口過。”
又是一陣沉默,顯然眾人還沒跟上兩人的思路,龐端輕聲道:“殿下的意思是陶同知是自殺,可陶同知好端端地,為什麼要自殺,還要鬧這一出呢?”
“鬧這一出是為了讓孤相信有這個兇手存在,卻又查不到這兇手,無法向苦主和同為官員的你們的交代,動搖你們對孤的信任,抹黑孤的名聲。”鐵慈淡淡道,“剛接到訊息,陶同知涉嫌和黃州知州勾結,為水上巡檢司輸送大量火油。他大概是得知事機暴露,畏懼國法,故意弄出這命案,好讓自己成為受害者,從而保住死後令名和家小吧。”
官員們更加安靜了。
鐵慈心中卻嘆息了一聲。
不,不對。
陶同知涉嫌參與江上燒船案,給水上巡檢司運送火油提供了方便,行事隱秘,她也是剛剛才得到訊息,而陶同知的死亡佈置,卻是需要提前準備的,那時候這官員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命運,人都有僥倖心理,何至於就這麼決然地自殺?明明他之前還想以色邀寵,心思火熱來著。
就她的感覺,倒像是僅僅為了傳遞最後那一段隔著茅房的含糊的對話而已。
為一段話送一條人命,有點匪夷所思,但對於一些翻雲覆雨的上位者來說,人命不重要,順利鋪路才重要。
但是,是想鋪什麼呢?
鐵慈想著那段有點陰陽怪氣的話,心裡隱隱有些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