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深處,忽然傳出一聲驚叫,伴隨男子驚慌的嘶吼。
這聲音傳出時,守在外面的左司言的部下們大驚,不顧一切往裡闖去。
還有人非常敏銳,直奔外頭堂前,將鐵慈等人所在團團圍住。
先衝進去的人大叫:“將軍!將軍!”正要往裡奔,卻聽裡頭左司言一聲怒喝:“出去!”
他的部下原本以為有刺客或者出了什麼事,如今聽著卻不像,只得趕緊退出去,聽得裡頭聲響古怪,左司言嘴裡不住嘶嘶作響,聽起來卻不像是痛苦,倒是那寵姬尖叫低呼,似乎十分疼痛,不住哀求,“將軍您別動!將軍您輕些!”
左司言懊惱地道:“我也動不了了……怎麼會這樣!來人,傳那衛辭來!”
部下們急忙將鐵慈拉來,鐵慈站在屏風外,不急不忙地道:“敢問將軍如何了?”
“你給我滾進來,這怎麼回事!”
鐵慈對自己即將看見的辣眼睛畫面心裡有數,心中安慰自己就當看見狗連襠,正要走進去,容溥已經將她一攔,自己進了屏風。
屏風後左司言看見人進來,難堪地抓過衣裳往某處擋,又忍不住抽了寵姬一個耳光,“賤人!蕩婦。”
寵姬一聲尖叫。
容溥就好像沒看見,上前給他把脈。
左司言在這種情形下,一隻手還抓著把刀,警惕地盯著容溥,彷彿他只要稍有不對,那刀就會砍下來。
容溥卻面不改色,他的語聲娓娓傳出屏風。
“……將軍精氣過盛,滿而則溢……與這藥無關……將軍若不願意在下給你針灸,那得平心靜氣,屏退閒人,我可以給將軍撫琴放鬆……”
左司言的聲音暴躁地傳出來,“都走遠點!”
護衛們退了一點,退到了院子裡。
錚錚淙淙琴聲響起,涼月泠泠流水潺潺,過耳清心。
不懂音樂之美計程車兵們也覺得動聽,漸漸放鬆了心神,在院子裡聊起天來,擠眉弄眼地調侃將軍的龍精虎猛。
室內的左司言放鬆下來,閉上眼睛,努力地放鬆自己。
室內屏風卻無聲無息地開啟了。
鷹主平靜地走了出來。
他一身黑衣,身形高大精悍,行走間如一隻慵懶卻又時刻警惕著的獵豹,肌肉流動充滿奇異的韻律。
卻戴著個笑嘻嘻的福娃娃大白臉面具。
整個人形成詭異的反差。
他無聲無息便到了左司言背後,脫下自己的襪子,往左司言嘴裡一塞。
左司言本已察覺,奈何現在自己的姿勢實在不方便,刀剛抬起,嘴裡就被塞進了臭襪子,他怒極猛地一躍,竟然帶著寵姬的身體一起翻了起來,然而翻到一半便如鯉魚打挺般蹦回了床上,他和寵姬同時發出了一聲慘叫。
寵姬的嘴也在被帶起那一剎被鷹主塞了臭襪子,兩聲慘叫都悶在了咽喉裡,被那琴聲完美遮住。
鷹主冷笑一聲,手一抬,長鞭霍霍抽下來。
左司言不得不翻滾躲避,每次翻滾都會帶起兩人被堵在咽喉裡的慘呼,那呼聲沉悶嘶啞,像瀕死的獸。
他本想抗爭,但是動一下痛得撕心裂肺,鞭子都躲不過。
光裸的軀體上漸漸浮現深紅青紫的鞭痕,硬硬的腫起老高。
左司言一張臉都被疼痛扯扁,寵姬渾身顫抖,汗水宛如潑臉而下,將那些脂粉衝得七零八落。
容溥頭也不抬地在撫琴。
鞭子兇猛,鞭風卻不響亮,甚至還配合著琴聲的節奏,無聲而又寒酷地在室內縱橫。
卷著那兩具始終不能分開的軀體。
鷹主打夠了,扔掉鞭子,嘖嘖一聲,問容溥:“你這是什麼寶貝?路邊的狗都沒他們這麼來勁。”
容溥也不說話,一手按弦,另一隻手取過一對玉鉤,他將兩個鉤子鉤在一起,順手還拉了拉,表示拉不開。
鷹主:“噗。”
左司言和寵姬臉色慘白。
左司言猛地抬手拽出襪子。
他的手本就能動,只是攻擊突如其來,他被方才那疾風驟雨般的暴打給打懵了,現在才弄走那臭襪子。
然而他剛一張嘴,鷹主就道:“怎麼,很想讓你的部下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嗎?”
左司言頓住,猛喘粗氣。
這模樣被他那些全心全意膜拜他的屬下看見,他這輩子也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他只能閉嘴,越想越恨,抬手又摑了身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