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步該怎麼走,怕就要看葉辭那邊了。
對面的人忽然做了一個手勢,聲音放緩道:“這位兄弟,我們對你們其實沒有惡意,我們只是想和你們做個交易。”
……
夜色裡,住了小隊成員的每個鋪房裡都發生著類似的事。
有的挾人者反被挾,有的打人者反被打,更多的是雙方對峙。
當西戎兵這邊發現這批大乾士兵遠比想象中精銳,導致他們拿下人再逼迫反水的計劃不能成功時,西戎方開始了一輪談判。
只有鐵慈這邊,風平浪靜。
兩人並排睡在鋪位上,都一動不動,彷彿都已經睡熟。
那戴著福娃娃面具的傢伙,甚至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鐵慈詫異地轉頭,她聽得出這聲音是真正的鼾聲。
這傢伙竟然在她身邊睡著了?
是真的把她當豹主了,還是天生心大?
既然睡著了,她就不客氣了。
她伸手去掀對方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