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送當日的量,一天兩次,晚上還有一次,這樣要想先偷兩包出來,行不通。不如關照外頭人,去做幾個相似的藥包,泡水的時候便換了。”
兩人商定,阿四便乘人不備,到了院牆邊,將那些藥包的形狀布料以及材質味道的資訊都傳遞了出去,自然有人去安排替換的東西。
這邊又喚他們去幫忙給嬰堂打下手,一溜兒娃娃忙著從水裡撈出來穿衣,管事催促著,說快一點,不能見風,阿三靈活點,早逮著杏花叫姐姐,問該怎麼給娃娃穿衣,杏花便細細地教,兩人一個扯著謙虛的笑認真地看,一個一臉溫柔順從地展示,看起來倒是其樂融融,只是阿三的人湊在前面,身體卻拉得好遠,而杏花盤弄嬰兒的纖纖手指裡,最起碼藏了好幾種機關。
那邊阿四是絕不會去向誰請教這種問題的,撈起一個嬰兒便擦,奈何他對嬰兒肌膚的滑嫩程度估計不足,嬰兒在他手上哧溜一下打滑,眼看就要落地,忽然一隻手橫抄而來,險而又險地托起了嬰兒的屁股,那嬰兒身上沾水,真是溜滑,還在那手掌上轉了個圈,正面對著阿四。
阿四舒了口氣,正要道謝,一抬頭看見託著嬰兒屁股的是梅花,她那麼冷冷地看著他,手託著嬰兒屁股,那是個男嬰,她細長的手指正搭在嬰兒的小牛牛上,看他看過來,還似乎挑釁般地向內收了收。
一瞬間,阿四想起了小時候主子和他一起洗澡時,經常奶聲奶氣地威脅他,“阿四,你再不聽話,我就捏爆你的蛋!”
敢情這小丫頭也是這麼威脅他的是嗎!
阿四沉著臉,手一甩,罵:“不知羞!”轉頭便走。
梅花莫名其妙,她看孩子要落地,好心幫他一把,這王八蛋居然還敢罵人?
越想越氣,抬腿對著阿四屁股就是一腳,“沙豬!”
阿四猝不及防這一腳,啪地一聲跌個狗吃屎。
那邊氣氛融洽的兩人齊齊轉頭,看著那兩人,一個柳眉倒豎,一個怒火衝頂,不禁面面相覷。
杏花喃喃道:“我可是越來越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