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無濟於事。可是,我不會把大學捲入醜聞,哪怕這能救我。當然實際上不能。”
“你真的認為會這麼糟糕嗎?”巴巴拉問。
“我想,”安布勒爾告訴她,“當你成了很老很老的老太婆,人們還是會對你懷自戒心,因為你是‘巴巴拉·達文垂——和新英格蘭那些可怕的謀殺案有牽連的人……某種惡魔崇拜或者是活人獻祭,你知道。他們說,警察從來沒有查清楚這些可怕的事情……’”
傑夫狂暴地怒目而視。“嚇唬巴巴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教授安撫他。“但是我們的處境很糟糕,越早認識到就越好。”
“或許,但是沒有理由胡說。在告訴警察之前,我們先動手解決這案子。”
“傑夫,看著,”羅根插進來。“別再想著這裡有什麼要解決的了。這裡沒有。德扎內,或者不管是誰,在招靈會上出現,然後附體於奧登。”
“我恐怕已經沒有辦法避免這個結論了,”安布勒爾同意。“德扎內利用奧登殺死了他的前妻,發洩了他的怨恨。然後他報復了奧登,叫他飛向馬杜爾以求解脫,這樣奧登就會被打死。”
“胡扯!”傑夫轉向沃克。“看在上帝的份上,告訴他們全是胡言亂語。”
“我做不到,”捷克人回答。“你看,我發現了奧登的屍體。”
“你也這樣?昨晚你還在嘲笑這個想法。”
“我已經停止嘲笑了。”
傑夫冷嘲熱諷。“我從來不會相信,像你和羅根這樣固執的人會相信這些廢話。”
“固執和愚蠢之間有區別,”肯塞德反駁。“你在迴避這些事實。沃克和我更願意面對它們,而且不會拒絕相信已經被廣泛證明的事情,僅僅因為我們不明白或者不喜歡。”
“隨便你相信什麼,”傑夫發作。“警察只會相信指紋。”
“你這樣想?在我們把槍和石斧拿到木屋,然後隨便碰它們之後?”
“那裡還有很多指紋,”傑夫反對。“我在盧克叔叔之前走上樓梯。奧登的血手印就在他妻子的睡衣上。警察不會搞錯那個。”
羅根笑了。“你這是自欺欺人。警察會指出奧登的屍體在我們手裡,又有大量時間做事。我們可以隨便把他的手印印在任何地方。”
雪莉把手放在他胳膊上。“我們能做什麼,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