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有個遠方親戚,給水妹子做過婢女,她對這些情況比較瞭解,可惜前不久被人接走了……”
“哦?”寧墨的眼神灼灼發亮,“誰接走了?去了哪裡?”
田媽嘆了口氣:“是個陌生人,找到我那個親戚,跟她密談了很久,聽說給了她一大筆錢,把她接走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寧墨皺了一下漂亮的眉頭:“那麼……那個孩子,你知道叫什麼名字?”
田媽哦了一聲:“只記得水妹子叫他小……”
外面有人叫喚:“田媽!你家田二又調戲人家姑娘,被人追打到家裡來了!”
田媽恨了一聲:“公子你先寬坐,我去去就來……可恨我家那個敗家子!三十好幾的人還整天不三不四的晃悠!現在又闖禍了!”
說罷請了個熟人看店,急急匆匆的走了。
我慢慢的嘗著煎得金黃的乳扇,鮮香可口,幾乎要把舌頭吞下去,以前來大理就很喜歡這種小吃,散發著濃濃的乳香味。
寧墨撥拉著碗裡的餌塊,忽然住了手,說了一句不好,問明瞭田媽的住處就衝了出去。
我急急忙忙跟了出去,心裡隱隱不安。
田媽住在絲竹巷離她的店鋪不遠的一處屋子裡,家裡的門大開著。
寧墨微微聳了一下鼻子就貓一樣躍上屋頂,飛快的四處張望。
一股子血腥味!
取下嘯天弓,步步為營,進了屋子。
地上一灘未乾的鮮血,田媽倒臥在血跡裡。
一劍穿心,我俯下身摸了一下她的身體,還溫熱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兇手還未走遠。
忽然聽見外面打鬥的聲音,我飛快衝了出去。
寧墨正在跟人交手。
那人的身影有些眼熟,我瞧了半天終於認出來,是溫眉。
雖然穿著件男人的袍子,但是那窈窕的身影,凌厲的劍招都非常的熟悉。
不知道為什麼寧墨沒有使全力,貓耍老鼠般在她身邊遊走。
兩人纏鬥了良久,寧墨終於伸手點了溫眉的穴道,溫眉忽然軟倒在地,恨恨的看著寧墨。
寧墨嘻嘻一笑:“眉兒,你師父有沒有建立‘大吉大利’?我好加入……”
溫眉啐了他一口。
寧墨依舊嘻笑著將她抱起身。
“墨大哥?”溫眉漂亮修長的眉毛倏忽上挑,似乎有些氣惱,隨即又換上一個嬌媚的笑意。
“我知道你心中另有所愛……第一次瞧見你時我就知道……我只想問幾句話,你知道我好色……若你不能讓我的問題滿意,恐怕要讓我的身體滿意了……”寧墨抱緊溫眉,在她耳邊輕輕的吹氣。
我震驚的看著寧墨,瞠目結舌。
用這種辦法逼供一個女子……“寧墨!你實在是太卑鄙了!”
“小笛不喜歡?不會是吃醋了?”寧墨嘻笑著斜眼看過來,媚不可言。
我憤怒的深吸口氣:“沒有……你……繼續卑鄙……”
轉身知趣的走開,卑鄙是卑鄙了點,不過,事情關係重大,我不能過於迂腐。
俠義之輩應該做事磊落坦蕩,不過,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誰又能不耍手段?
遠遠的聽見溫眉的回答,差點厥倒:“墨大哥,眉兒早聽說你天生異稟,令多少女子欲仙欲死,從此對你俯首貼耳,言聽計從……眉兒早就不勝神往……在這裡麼?”
寧墨也毫不含糊,說了聲:“……此處人多眼雜,你又剛殺過人,自然是回客棧……”
說罷竟然抱著溫眉真往客棧方向拔足飛奔。
我呆了一下,只好扛著嘯天弓緊跟著。
一路上心思百轉,明明是為了苦苦尋求真相來到此處,怎麼被寧墨搞成一次獵豔之旅了?
路過一個小樹林。
寧墨忽然站住腳,嘆氣:“我們不應該挑那麼偏僻的客棧的!”
我在後面正奔的興起,沒提防他忽然停住,一頭撞上他的後背。
“怎麼了?”
寧墨臉上依舊笑意盈盈,眼裡倒是有了一絲嚴峻的神色,在我耳邊低聲道:“笨蛋!沒聽出來,好多人跟著我們,從絲竹巷我放倒溫眉時候就出現了,一直跟到現在……”
我一呆,側耳傾聽,還是什麼沒聽見。
不過,是了,怪不得寧墨剛才說什麼人多眼雜,而溫眉被捉住依舊放肆得很。
溫眉得意的瞧著寧墨:“墨大哥,我已經等不及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