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曉得侄兒……啊!”前一刻,皇甫靖還暗道終究是姑母曉得疼我,後一霎那,他已是苦著臉狠狠認下了這事來。說到底自己面前兩位,可是嫡親的兄妹,這血脈之說還真是瞞不過人噢!
一見兒子僵著臉咬牙應了下來,這旁的大將軍更是笑得開懷,直言便又添了一句道:“這酒不是已叫那酒匠釀成了,再說你莊子上的酒窖可是不小。方才那小伍……呃,管伍都領著咱們去瞧過一眼,想來就是再擺上個百八十壇的都不在話下。”
說著更是抬眼望向後山的方向,直言提議起來:“哪裡這般小家子氣的,我看索性將你那山上旁的雜樹都砍了,全都改種桑果來年便再不愁,無果料可用咯。”
“爹,您這是為了幾壇紫酒便要毀我的果園啊!”訕笑著忙不迭提醒一句:“這莊子上的果樹雖不說全都能作釀酒之用,可少說大半還是都能入……。”
“這般說來,可是你那窖裡還有私藏不成!”
一把攔下大將軍的話頭,搖頭苦笑不已:“眼下也就只這一種,這釀酒的好方子哪裡是能隨便就有的,還需得些時日待兒子慢慢尋了來方才使得。”
“我看還是得指望兒媳婦吧。”一語出口,那旁的郡王妃也不由輕聲發笑,看著兒子臉色一愣,皇甫軼便知自己所言不錯。於是更添一句,感嘆道:“若知道這諸葛家的玥丫頭不單是藥膳舀手,竟然還能尋到那般的好酒方子來,就該早些娶了來家才是。瞧瞧,白耽誤了多少壇……呃,多少年好時日喲!”
“人家才滿十五,剛及笄沒出一月,你兒子便已是迎娶過門了!”轉念一思量,哪裡又有些不對味:“敢情您老是要舀兒子換好酒啊!”
大將軍卻是不以為然的舊事重提道:“那還不都你小子,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