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可以為些敢連害兩命。丟下一家子的兄弟們,可見那筆要用麻袋來裝的銀錠,又該價值多少?
正當丁家這為首之人,冥思苦想其中種種之際,那頭堂外一聲響鼻驚得人群都四散開來,只見又一衙差急忙衝入公堂而來,瞧那樣子也知道定有要緊之事稟報。
原來是另一隊守在山洞口,等候著仵作前去的兩人中的一個。邊小跑兩步。邊將手中的布包直接面呈知府大人稟道:“大人。這是在那洞內尋到的血衣,據仵作驗看確定應當就是無頭男屍,被砍落首級時所著的衣衫。”
開啟攤鋪在地面之上後,堂內幾人更是瞧的分明。此時卻見那衙差,轉而站到那件血衣的另一側,開始給眾人演說起來。“仵作講這件血衣的主人。應當先是仰面倒地後被砍落頭顱的,所以血跡才會是眼前這般分佈的。”說著便湣�兆咆踝韝�約核蛋蓋槭鋇難�櫻�直然����筧絲吹健�
那旁的刑名師爺。也不禁連連點頭應道:“仵作所言確實不錯,所以你們先前在洞口發覺出,那道人度牒也會血跡斑斑。而其所身負的包袱卻是剛好相反。”
此刻唯一再不能聽入半分的便是,仍跪倒一旁的丁家三個。這事必定就是自家那個不要命的老五犯下的。居然臨了還想搭上哥幾個,想到此層哪裡又肯坐以待斃的,好歹也得讓自己順利脫身才是。
只見,那為首的男子匍匐在地。忙不迭高聲回稟起來:“青天大老爺,小的們也都是受了那丁五的矇騙,才想要拖住差大哥們幾日的,哪裡知道他居然敢謀財害命!”一句喊完,更是一個勁的直磕頭。
旁邊兩個也忙跟著那人,不要錢的拼命磕頭,直到知府大人開口攔下,三人才敢稍稍抬起早已通紅一片的額頭,連聲稱是。為首的男子更是趕緊拉過一旁的人來,讓其速速回家將那大包被丁五,私藏在拆房中的髒銀取來上交衙門。
這邊攔停三人的磕頭,轉而又忙交待著讓人速往那丁五最後走脫之地,將案情通報與當地俯衙。看來一切就要真相大白,可此案的人犯則早在數日前就已逃往他處了,如今極有可能已在千里之外了!
若將整個事件都歸罪於,五日前就發現無頭男屍的趙寡婦一家,確實是有失偏頗,可趙家知情不報卻貽誤了最佳的破案時機。但基於他家大兒也是被殺害者其中之一,因而知府大人並未過多追究趙寡婦的罪責。
再又打那位被嚇壞了的村長口中得知,原來那丁家與趙家本就有些積怨,而今又再加上一條人命官司更是再難同住一地。所以,索性問過趙寡婦可願意舉家搬離往別處,當即就得了他們家的認同。
這趙寡婦也不傻,自家如今更是人丁凋零,即使不敢報仇,也再不願與仇家同在一村中。聽從了老爺的勸,將家中幾畝薄地託付給了牙行的人,便舉家來到了離燁州城外的小村安頓下來。
知道他家眼下更是雪上加霜,倒是皇甫靖主動與堂叔父提議起。自家就要添置個草蓆作坊,或許能將趙寡婦家那兩個半大的小兒,領去當個學徒也不錯。
“俗話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大人以學生看,四公子的提議甚好,至少趙家往後幾年再不用為生計之事犯愁了。”一旁的師爺很是贊同的忙就附和道。
點了點頭,知府大人也是一臉肯定道:“確實能在農忙之外,再添份進項才好讓他們一家子孤兒寡母的好生過活。”
“至今為止,公堂之上都在審理接連兩樁殺人案,卻再無人提及那份天降的橫財卻又是打哪裡來的?”一旁的皇甫靖,已是壓不住好奇搖頭髮問起來。
師爺也不由與東翁對視了一眼,確實這筆意外橫財才是整個案情的觸發點。若是不然,又怎能叫那丁五財迷心竅起了歹意,接連將兩個知情人逐一殺害。
皇甫靖之所以有此一問,也是方才在公堂後面那處聽得那丁家人提及柴房中的銀錠時,與身旁的玥娘倆個曾議論過的。“想這等偏僻之地,一般人又怎麼會將家中財物埋于山間野地裡,以小侄只見未免也太過蹊蹺了吧?”
“的確頗為牽強附會,而且據那曾駕車送過那丁五的把式說道,當日那潑皮卻隻身負一個竹揹簍而已。”知府大人順勢便將查訪到的實情告訴與皇甫靖來。
初聽得此句後,皇甫靖臉上的訝然之色不輕,忙不迭便問道:“不是說他離家時,兩必備的吃食乾糧都帶得甚少,但唯獨就是空麻袋卻是一氣順了兩個才上路的?”
知府大人搖了搖頭,卻是淡淡一笑道:“但那車把式說起這丁五的出手時,卻是絲毫不見窘迫,反倒闊綽的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