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位也同樣面色晦暗異常。這旁的牛弘民更是越發添油加醋,接了一句提醒起來:“大長老,他們家好歹也是官身,您幾位雖是族中的長老們,可到底只是咱們自家族裡……。”
“弘民你這話何意?”忙不迭就被一旁的六長老,攔了個正著,搶在下半句前,便直接截斷下來。
這旁的牛弘民當然不敢造次,忙給堂內的眾長老們賠不是,而後才緩緩道來:“大長老,您有所不知。侄兒早已打聽過了,我那牛弘志堂兄就是親自舉薦了,他家那個小兒給知縣大人作了錢穀師爺。指不定這其中還有什麼干係,只怕就不是……。”
此刻停下半句,卻不是再有人阻,而是那牛弘民特意留了一手所為。一來,本就是他信口雌黃之言,根本就是為了混淆視聽之用;二則,畢竟此事還是由長老們出面的好,民尚不與富鬥,又何況那牛弘志家好歹還有官職在身。
先前自己也是一時意氣用事,才直接找上了家中兄弟們幾個,衝入那位堂兄家中鬧騰了起來。但當回到家後,也是頗有些擔憂的,雖說是自家親戚不錯。可到底是官身。
再經六長老從旁一提醒,就更是暗驚不已。所以今日才特意聚齊了眾位長老們,為得就是好設法稍稍退開一旁,也免得禍及自家。
待長老們出面解決此事後。既能安然舀回那三十畝田產;又得了族人們的心,畢竟公中之物等秋後大家都有得分,哪裡會有不樂意越多越好的道理;更可自此得了長老們的青眼。眼下這族長之位任是懸空著,指不定一個不留神。自家還能坐上一坐,也是未嘗可知的!
心中正盤算好事,直到身後的胞弟輕輕推了他一把,才算是回過味來。原來剛才想得太入神,一時間竟然不曾留意到那旁大長老的面色,不免有些陰晴不定起來。
“原那牛弘志也不敢將這族裡的事,給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