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放肆,這“公子爺”卻是忍不住了,怒氣一衝,就罵出來道:“什麼東
西,也配來管你家公子的事?連師父,把他拿下!”
那姓彭的禿頭漢子連忙給了那矮子一個眼色,說道:“公子有所不知,這位宮先生是紅
纓會的香主,嘿,嘿,都是一條線上的朋友!”
宮秉藩冷笑道:“什麼線上的朋友,我可高攀不起!嘿,嘿,聽說你們兩位大寨主做了
曹家的保縹,功名富貴,是指日可待了哪!這位想必就是曹公子吧?威風好大啊!連寨主,
公子爺有令了,你上來拿我啊!”
連、彭二人面上一陣紅一陣青,原來那個禿頭漢子名叫彭巨峰,那個矮子名叫連城虎,
都曾經是獨霸一方的山寨之主。
那“公子爺”不知宮秉藩的厲害,大怒喝道:“紅纓會是什麼東西,小小一個江湖上的
幫會就能嚇倒了我?好呀,你敢在我的面前放肆,我先要了你的腦袋!”他氣惱連城虎不肯
上前拿人,一掌逼開了那個少女,自己就跑過去要打宮秉藩。
宮秉藩冷笑道:“不必公子爺勞神,你要我的腦袋是嗎?我奉送就是!”話猶未了,
“公子爺”已是向他撲到,連城虎急忙叫道:“公子,不可!”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得“呼”的一聲,一頂帽子突然從宮秉藩的手中飛了出去,原來
是他脫了頭上的氈帽當作暗器打出,與此同時,連城虎的一柄飛刀亦已飛了過來。
勁風撲面,“公子爺”大吃一驚,連忙低頭。只聽得“唰”的一聲,那頂氈帽給連城虎
的飛刀劈為兩半。但那把飛刀也給氈帽懂得改了方向,斜飛出去,與那兩片氈帽同時墜地。
以氈帽而能撞落飛刀,因此氈帽雖是給劈為兩半,但宮秉藩的功力則顯然是在連城虎之上。
還有更令人吃驚的是,“公子爺”一驚過後,忽覺頭皮沁涼,用手一摸,這才發覺一大
片頭髮已給氈帽“鏟”去,此時頭髮正在他的面前紛紛落下,要不是有連城虎那柄飛刀,及
時打落氈帽,捎解了它的勁道,只怕連他的頭皮也要被“鏟”去一層!
“公子爺”驚上加驚,嚇得魂飛魄散,連忙退過一旁。宮秉藩哈哈笑道:“你們曹家的
老祖宗曹孟德割發代首,我如今效法你家的老祖宗,以帽代首,可惜你這位公子爺卻要不了
我的假腦袋!”這“公子爺”給他大加嘲諷,卻哪裡還敢作聲?此時雙方是已撕破了麵皮,
連城虎也下不了臺了。錚錚兩聲,連城虎拔出了判官筆,雙筆交擊,喝道:“姓宮的,我只
是看在紅纓會的份上,不想與你抓破面子,你以為我當真怕了你麼?”
宮秉藩冷笑道:“好呀,那麼咱們把話先說明了。今日之事與紅纓會無關,只是我宮某
路見不平,要找你的晦氣,你怎麼樣?”
連城虎大怒道:“宮秉藩,你,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