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他的話,能理解成他卸去朱雀身上御前侍衛統領的職責,是為了讓朱雀日後能跟隨我的左右,隨時保護我麼?是這樣的嗎?
疑惑的眼神投向了他,我尋求著答案。
司慕贏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明日我便讓他住進念園來。”
這個男人真的讓人難懂,我與別的男子有來往,他竟是一點也不介意。現實讓司慕政來見我,再是同意朱雀跟隨著我。他不會吃醋的麼?他就那麼的信任我?
直至後來,我才知道他其實也有介意的事,也會打翻了醋缸。比如說,再遇見寒冰的是偶……
“藍兒,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司慕贏不知何時從身後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明黃色布裹,遞至我的面前。
我狐疑的開啟,卻見一方六屏鳳冠,純金打造,嵌滿了各色稀奇罕見的珠寶,頂上一顆碩大的黑色珍珠,極是少見,九鳳攀附冠上,神采奕奕,展翅欲翔。
“這是……什麼?”心中隱隱有這答案,我顫聲問道,有些激動。
“藍兒……”司慕贏輕輕掬起我的臉,神情認真望著我,輕聲道:“那些工匠們讓我等了好久好久,時至今日才完成了這頂鳳冠。”
鳳冠……
我的嚴重已是浮上了氤氳霧氣。
他動容的在我耳邊輕喃道:
“藍兒,嫁我,可好?”
贏,我抬頭凝視著他,拿眼激動。他純男性的氣息盈滿鼻間,醉了我的心。望著他那性感的薄唇,我竟如受了誘惑一般。就那樣一點一點的向他靠近,縮短彼此間的距離直至鼻息相纏。一個“好”字,已是輕輕吐納至他的唇間,唇瓣相接,柔軟輕觸……
衣衫漸解,散了一地。芙蓉帳中,溫情煦暖……
……
激情過後,我全身綿軟無力的趴在了他精壯的胸膛之上,仍是不住的喘著氣,香汗淋漓,一頭長髮已然溼透,貼附在了額邊,粘膩的十分難受。
我有些不滿道:“贏,不要每次都那麼激烈好不好?這半夜三更的,你我全身都勢頭了,這叫誰來給我們備水沐浴呢?”
他親吻著我的額頭,一個利落的翻身將我壓至身下,一臉邪笑道:“那就不用沐浴了,要不我們繼續?可好?”言罷,竟又是欲吻下來。
驚慌的推開了他,我乾笑一聲。還來,明日豈有命在?
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頗為重要的問題。
雖然在這種濃情蜜意的時刻,問這樣的問題似乎有些煞風景,略略遲疑了下,我還是啟口道:
“贏,這太上皇要怎麼娶太后?又要怎麼詔告天下?”
“……”
“還有,你不是已經追封那個死去的‘藍夢雪’為正元皇后,那我又要以什麼身份嫁給你?如果改了名字,那嫁給你的還是‘我’麼?又有什麼意義?”
“……”
“贏,你該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吧?”
“……”
看著他的臉色垮下了幾分,原來他真的沒有細想過這麼多,我不禁額頭爬滿黑線。看來,這嫁娶也沒那麼容易嘛。哎,貌似我們拶指只能這樣“同居”了……
突然間,司慕贏似乎想起了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
“藍兒,你好像很久沒有來月事了。”
呃,經他這麼一說,才發現好像這個月是遲來了十天左右。看我,對自己都沒有他來得留意。
相視對望,我們皆震顫了下,微張著唇,緊張的誰都不敢言語。
月事遲遲不來……
該不會,是有了吧……
……
84番外卷 遙遙相望,即是相守(朱雀)
其實,我本來的名字不叫朱雀。我本姓冷,西湖洲人士,好似是冷什麼瀟的,具體的名字我自己都記得不太清楚了,因為那是在是太久遠前的事了。
我的父親原本經營著一些小買賣,生意還算不錯,家境還算富裕。我的孃親出生於書香門第,只可惜是庶出,自小便受大娘的排擠。後來大娘更是自己做主替她說了這門親事,將她趕出了門。自古以來工農士商,下等人而已,想來,嫁給我的父親,她是極其不情願的。小時候,我十分的調皮好動,喜愛舞刀弄棍的,時常惹禍。自我有記憶以來,娘便從未給過我好臉色看過,十分的嚴格,近乎苛刻,動輒便是打罵,稍有不如意便是一日沒有飯吃。多少次,再拆房之中餓得凍得瑟瑟發抖的我,哀嘆著生母與他人的繼母何異?我經